卸了一隻手腕不夠,乾元覺得不妥,又握住醉無休的肩膀,將他的雙肩都給卸了。
醉無休的雙臂無力地垂著,可他的神色卻沒因為疼痛而有一點變化,只是雙眸微眯不再去看乾元。
“這樣你才能老實點。”乾元十分愛憐地摸了摸手中的玉盒,道,“當初若不是你太過虛弱,我怎麼會有機會從堂堂妖王身上拿到這個呢。”
乾元開啟玉盒,一塊如同水晶一般晶瑩潤澤的綠色妖元正躺在裡面,沒了玉盒的束縛,那妖元彷彿是感應到了自己的主人一樣想要朝醉無休飛去,卻被乾元一把抓在掌心裡。
“可不能讓你跑咯。”
乾元拿著醉無休的妖元,低聲問道:“我要的東西找得怎麼樣了?”
醉無休瞄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也不急,畢竟我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找到過,我相信是你的話一定會找到的,畢竟……”乾元沒再說下去,而是一手拍向醉無休的腦門。
他運轉著手中的妖元,將妖力輸送到醉無休的體內。而這一拍他才發現,醉無休體內的靈脈被雷劈得毀的七七八八了,血液流動都處於疲軟狀態,很多地方都已經堵塞了起來。
“就你這殘破的身子,能抗下三道天雷,還真是個奇蹟。”乾元一邊給醉無休輸妖力,一邊叨叨。
“總之你別忘了,是誰在你奄奄一息的時候救了你,又是誰將你帶上了你心心念唸的珩無宗的,找東西的事,你務必要放在心上!”
說完後,乾元猛地一拍,醉無休便倒地昏睡了過去。
“禍夜妖王……呵,若不是為了那東西,沒有誰想留著你這種足以毀天滅地的隱患。”
……
天涯峰,戒室。
祁思遠正在潛心鑽研珩無宗戒律,被那“哐哐哐”的敲門聲給吵得猛一拍桌,吼道:“怎麼回事!如此沒有禮儀,是想過來受罰嗎?”
“是,是弟子錯了……但是師,師父,您快來看看紀師兄吧,他好像情況很不好!”外面的弟子被吼得一愣一愣的,但還是硬著頭皮結結巴巴地說道。
“什麼紀師兄!”祁思遠正在氣頭上,完全沒想到外面會是原本應該正在面壁紀長願。
“是,是水涵峰,紀長願,紀師兄啊!”說完,那個小弟子望了眼身邊自己師兄身後揹著的紀長願,嚥了咽口水,紀師兄這長得也太好看了吧。
祁思遠一聽是紀長願,立馬衝了出來,雖說他平時盯紀長願盯得很緊,但紀長願畢竟是珩無宗最有天份的弟子,說到底他心裡也是十分關心他的,不過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很嫉妒慚顏能將紀長願收入門下的。
“他這是怎麼了?”祁思遠讓那兩個弟子趕緊進門來,將紀長願給放到榻上。
“好像是紀師兄,渡,渡雷劫了!”
祁思遠一驚,抬手搭上紀長願的脈,邊把脈邊觀察紀長願。
紀長願滿臉漲紅,連同脖子也紅得厲害,他用另一隻手一扯,發現紀長願的胸膛也是一片通紅。
“去,取我的銀針……”祁思遠回頭吩咐道,卻見他的兩個弟子呆呆地望著紀長願,也是滿臉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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