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虎妞兒,會不會說話?
一時間周崖無話可說,吹鬍子瞪眼,從來就不覺得自家的東西難吃,反而比一般人家的夥食要好得多,廚子也是好廚子,這是他身為老將軍的待遇。
對他的吹鬍子瞪眼,大煙就撇了下鼻子。
說到吃,大煙還真有點餓。
看了一眼那看畫的人,還是沒有回過頭來看她的意思,她總不能跑到人前面去。
摳了摳手心,感覺好麻爪。
好討厭這種感覺,把她給叫過來,他卻在這裡裝深沉。
摳手心的時候,摳到空間指環。
大煙眼珠子轉了轉,扭頭看向周崖,眼神變得有些詭異。
周崖:……
你那是什麼眼神,怪唬人的。
“周老頭,你愛吃魚不?”大煙賊兮兮的,很是小聲地問道。
對岸溶洞前的那個湖,裡頭的魚雖然個頭大了些,也兇殘了些,但肉質十分鮮美,吃起來很是不錯,她空間裡還裝了幾條。
周崖鬆了一口氣,聽他家小子說,這姑娘心黑手黑,挺能折騰人的,剛那神情真把他嚇一跳。
“刺不多那種,還行。”周崖也很是小聲,說話的時候還看了項皇一眼。
“找個地兒,咱們紅燒魚吃去?”大煙指了指項皇,既然看畫看個沒完,就先看著,反正她是不想傻站在這裡,不如去弄點吃的。
剛說完話,就見項皇轉過身來。
大煙⊙o⊙)…
手指頭都還來不及收回去,頓時就有些尷尬,不過還是裝作很淡定的樣子,把手指頭屈了回來,抬起另一隻手,撓了撓手指頭。
不知為何,有那麼點失望。
她是以為這個人會是她親爺爺,向光頭會跟他有幾分相似,但看了一眼後,發現從了臉型與眉毛有點像以外,就沒有再多的相似之處。
十個男人有三個男人眉型相似,臉型也是一樣,光這兩點根本不能代表什麼。
不愧是君主,正面看著,氣勢更甚。
周崖摸了摸鼻子,嘿笑著問:“不知陛下有沒有吃早膳,小虎妞說給咱紅燒魚,陛下賞個臉一起?”
項皇看了大煙一眼,眼神怔了怔,有些艱難地移目朝周崖看去,緊繃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看到項皇這個樣子,周崖就覺得項皇是不想去的。
想想又覺得不對,自己對項皇的心思,通常很難猜得準,十有八九都猜反,這一次會不會也是反的?
周崖神色不斷變幻,最後一咬牙,對大煙說道:“魚怎麼紅燒,要不要去廚房?”
對大煙來說,用明火來紅燒,最省事不過。
但火是一種危險的東西,侍人估計不太贊同使用,現在她都感覺後背被盯住了。
若她利用靈力來烤,他們來說則是最省事的。
特別是那個雖然轉了身,卻一言不發,陰沉著一張臉的項皇,只是對她來說,就是一種耗損,哪怕沒有多少,也會很肉疼。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項皇這神情不太對,陰沉得能滴下水來,給她的感覺就好像……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
哪怕沒有看著她,也有種被淩遲的感覺。
搞毛,她分明沒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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