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煙還以為狗娃有拔到的,沒想到一根沒拔下。
看了看狗娃的小手,頓時好笑:“拔不了你不會別拔,疼了活該。”
狗娃撇撇嘴,繼續去拔毛,就不信拔不下來一根。
單氏一直探頭往這邊看,還是沒忍住走了過來,指著大雞問:“大煙,這……這是野雞?”
大煙點頭:“是的,品種特好的一種,要是做得好,味道會很是不錯。”
單氏立馬彎下身去抓了一把雞毛,使勁……再使勁……拿腳抵著再使勁……
姐弟仨:……
大煙好心提醒:“你試著一根根地拔著看看?”
單氏過來就是想試試這雞毛到底有多難拔,沒想到自己抓了一把,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也沒拔動。
聽到大煙這麼一說,就默默地鬆了開,只抓了一小撮繼續拔。
一腳抵野雞上,狠狠使勁。
姐弟仨就不說話,默默地看著。
單氏:……
不得不信了這邪,這野雞毛還真心不好拔,她只能抓了一根毛來拔。
這一次總算是拔了下來,但也是使腳抵了的。
怪不得狗娃拔不下毛來,原來是這麼個回事,她一個大人拔一根都費勁。
又默默地拔了幾根,看姐妹倆拔得輕松,單氏就默默地收回手,讓她們姐妹倆玩去吧,她就不玩了。
大煙倒是覺得單氏這一招不錯,也一腳抵在野雞身上,雙手齊用,抓著野雞毛就使勁拔。
一時間雞毛亂飛。
不過這速度還真快,眨眼的功夫雞背就拔了個幹淨。
單氏看得眼皮子直跳,覺得她家妮子挺兇悍的。
再看大雁,也跟著學呢。
“蠢爹跟著大青城主的人走了?”大煙回來了有一會兒,沒見到許老三的影子,就問了大雁一句。
“嗯,走了,昨天早晨走的。”大雁朝四周看了看,小聲對大煙說道,“走那會咱爺來了,跟爹說奶捨不得爹說,讓爹別去什麼大青城,留在村子裡好好待著。”
“結果爺才說完,奶就來了。”
“奶她啥也不說,就那樣盯著爺看,結果你猜怎麼著?咱爺那威風的,沒多會就讓奶給盯蔫吧了,然後咱爹就走了。”
大煙聞言若有所思,估計老許頭是不想放人。
只是許婆子……
唉,這個蛇精病!
“聽娘說,咱奶的人變好了。”大雁沉默了一下,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可我還是喜歡不起來,不太待見她。”
大煙瞥了她一眼,不待見也挺正常的。
這小妮子記仇,肯定忘不了捱打挨罵的事情。
就狗娃還小,單純一點,久了估計就忘了。
“很正常,不喜歡就不喜歡,沒事別去惹她就行。”那老婆子雖然沒那麼討厭了,但人還是挺兇悍的,惹著了還得打人。
大雁‘哦’了一聲,繼續認真拔毛。
姐妹倆齊心合力,花了半個多時辰,這才把一隻雞上的毛全拔光,只是野雞的賣相看起來似乎不太好,雞身上全是腳印。
看著雞皮這個樣子,感覺就有點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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