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麻醉槍,才把關小果給放倒。
為了避免事態更大,烏衣婷派人把關小果送回aoo9基地。
而老貓一直在基地圍牆外面轉悠。
老貓的級別不低,這麼做也讓烏衣婷擔心,她親自出來勸老貓:“回去吧?很抱歉我不得不這麼做!這是我們的職責!”
老貓不說話,臉色鐵青。一聲不吭的抽煙,在大門轉圈,彷彿沒看見烏衣婷。
老貓在12部基地大門外站了一宿,才想出了解決問題的辦法。
老貓認為:龍小九是龍神無人機唯一的飛行員,是無人機專案不可多得的人才,龍小九戰功赫赫,多次立下重大戰功。總部應該酌情處理龍小九。
還有,雖然龍王是叛徒,但不能說明龍小九也是叛徒。畢竟血濃於水,他們倆悄悄見面,是可以理解的。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龍小九向龍王出賣了情報。
老貓覺得事情非常棘手,從一件事變成了幾件事,理也理不清,好像有道理,可無法說出。於是整個事情的起因聚焦在龍王身上。
龍王是叛徒!
那麼龍小九也是叛徒?
經過苦苦思索,老貓找到了問題的症結點。
龍王是叛徒的訊息像空氣一樣四處彌漫,很快傳到白鼠的耳中。多少年來,那種罪責感壓在心底,現在終於釋放了!
大隊長居然是叛徒?
龍王居然還活著,還在敵人那邊!
他還是哪個令人崇拜、令人尊敬的老大哥嗎?
白鼠像一隻癲狂的野獸,半夜睡不著覺,把家裡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又沖到外面嘶吼了一夜。
一個人,在晚上扯著沙啞的喉嚨吼。如狼一樣恐懼,吵得鄰居睡不著覺,還像猴子一樣躥上躥下,一會兒爬到樓頂喊。一會兒跳上圍牆,在牆頭飛奔。一會兒把大樹都推倒了,一會兒把停車場的小汽車都翻了個底朝天。
如此大的動靜,讓整個集團軍的家屬,都活在毛骨悚然的境地。
管理家屬區的營房股派出幾個警衛排計程車兵,想抓住他,把他弄到屋子裡休息,可剛剛靠近,就被他打倒了。
白鼠像一頭暴怒的獅子,眼睛紅紅的,誰要是敢冒犯,就會受傷。
白鼠的功夫驚人,就算退休,有6o多歲,激動起來一點也不比年輕計程車兵差。所以年輕的軍人們拿他沒辦法。
營房股長迅把這個事情上報到集團軍。集團軍報到軍區。
燕七接到訊息火趕來,第一時間通知白溜溜。叫白溜溜快回來。
燕七忙碌了一夜。
就在上半夜的時候,剛剛去了柳葉刀那邊一趟。
柳葉刀的病又犯了!比白鼠還要複雜。
當聽到龍王的訊息時,柳葉刀像一匹野馬沖進了茫茫的大草原。在野外奔跑了一夜。
上百個士兵駕駛越野車跟在柳葉刀後面,把他圍在中間。然而柳葉刀則像一頭怪獸,撲向鋼鐵製造的戰車,用拳頭或者腦袋去撞擊戰車的裝甲。
一時間,血光四濺!
柳葉刀嘴裡說著聽不清的話,即使渾身是血,還要往戰車上闖。
部隊最後沒辦法,讓戰車撤得遠遠,用人海戰術去抓柳葉刀。想把他們的司令員帶到醫院休息,進行治療。
可柳葉刀就是不聽,非得一堆人湧上去,把他按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