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基地一樓臨時指揮中心,白溜溜在鷹面前渾身發抖、梨花帶雨的把經過統統說了一遍。把龍小九講述成那種十惡不赦的大.色.狼,大壞蛋,大惡棍!
其它的幾個女兵也繪聲繪色的把親眼目睹的場景彙報給副大隊長。
鷹聽後,氣得臉色發白,吼道:“反了反了,簡直是無法無天!”按照鷹的脾氣,恨不得立即叫人把龍小九帶到外面,立即槍斃!可這是軍閥行為,部隊有法律規定,一個兵有沒有罪,需要送到軍事法庭審判!
那怎麼辦?
先把龍小九帶過來出出氣再說。
鷹叫幾個兵把龍小九帶過來,腳鐐手銬伺候,把他幫在水泥柱上。
龍小九雄糾糾氣昂昂,即使犯了這麼大的錯,依然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他高昂著頭,掃視著周圍十幾個特種兵。包括白溜溜,鷹。
白溜溜身心受傷,身上披著白色的被單,在幾個女兵的陪護下,坐在椅子上哭的滴滴答答!
鷹見龍小九仍然是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怒了,沖上去揪住他的衣服吼:“龍小九!你把這裡當什麼了?”
龍小九不說話,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一顧的微笑。
“我問你,你把部隊當什麼了?”鷹繼續問道。
龍小九揚揚頭,用藐視的眼光看著鷹。“你這裡算什麼狗屁部隊?”
“你說什麼?你是怎麼對我說話的?”鷹沖上去,對準龍小九的小腹就是一記兇狠的勾拳。
這一記勾拳打的很重。打的龍小九牙齜牙咧嘴,呵呵的直笑。
其它的兵不忍直視。
白溜溜也低下頭,不再去看龍小九。
“就因為你的父親是英雄,是烈士,很多首長覺得虧欠了你父親,所以一直容忍你,嬌慣你,任由你胡作非為。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鑄成大錯?”
龍小九瞟了白溜溜一眼,這一眼把白溜溜看的渾身哆嗦。
龍小九把目光轉移到鷹的臉上,淡然的說:“別扯淡了!不要再為你們的錯誤尋找理由了!說什麼嬌慣我,寵著我?我算屁啊?屁都不是!扯我父親出來有用嗎?跟我父親有什麼關系?如果覺得跟我父親有關系,你就把他找出來,把他丟進牢房裡,槍斃!小爺沒有半點怨言!”
“你你這個逆子!你連自己的父親都不尊重。又怎麼指望你尊重別人?”鷹氣得渾身發抖。
“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反正小爺在這裡生不如死,也想開了,索性跟你們一刀兩斷!”
“龍小九,你就這麼痛恨部隊看看你身上的軍裝,看看你的軍銜,這麼小小的年紀,就佩戴著中校軍銜?試問你配嗎?你根本不配!”
呸!鷹也是氣糊塗了,朝龍小九吐了一口吐沫。
唾液飛到龍小九的臉上,髒兮兮的順著鼻子往下淌、
龍小九的手臂被粗粗的繩索捆在柱子上,要不也不會允許鷹這麼羞辱他。
龍小九已經放下火爆的脾氣了。
這對於7308來說未必是好事。
因為這標誌著龍小九開始自甘消沉,或者自暴自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