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麼大,從沒如此近距離接觸過漂亮的女孩子。
關小果依偎在他的懷中,側身讓他去看耳垂上的紅痣。就這個舉動,讓龍小九下定決心,以後要把關小果當親人,如果她有難處,自然會兩肋插刀拔刀相助。
關小果的姿色跟白溜溜、歐陽雲朵相比,稍遜一籌。但顯得自然,樸質。如果白溜溜是帶刺的玫瑰,那麼關小果就是路邊的野花;如果歐陽雲朵是植物園的牡丹花,那麼關小果就是旁邊的月季。
關小果無意的行為,讓龍小九受傷的心得到一絲溫暖。
這對於龍小九至關重要。
龍小九目前處於困境之中,雖然在醫院治病。其實是在避難。避開誰呢?龍小九想到了白溜溜。
把特種兵整得這麼慘。還打傷了那麼多人,白溜溜那些特種兵肯定會想到要跟他拼命。為了怕出事,首長就把他藏到這個地方,真是用心良苦啊!
不得不說龍小九太幼稚了。想的問題十分可笑。
在他看來,所有的矛盾都逃不出兩個字:賭氣。
誰跟誰賭氣呢?
軍隊又不是遊樂園,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關小果見龍小九想著心思,還以為在想剛才捱揍的事。她擦幹眼淚,為龍小九泡上一杯綠茶,對龍小九道歉:“大家都說你是.色.狼,大.流.氓,你不會真生氣吧?”
龍小九接過杯子,喝上一口茶。立即裝成色.眯.眯.的樣子,上上下下打量關小果一遍,最後把目光落在關小果高.聳.的胸.部。
關小果又羞又急,嚷道:“這個人,就這樣,沒個正經!我現在知道了,你的不正經全是裝出來的。”
這句話說的龍小九心一熱。一屁股坐在床上。整個人都悶了。
關小果拿過龍小九手中的茶杯,放在床頭櫃上。輕聲問:“怎麼了?身體不舒服?要不做個檢查?你不會真被我們打傻了吧?”
龍小九這才回過神來,他笑道:“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被打傻了嗎?別說你們幾個丫頭片子,就算是一個連的特種兵過來,我也不怕他們。”
關小果呆了一會兒,幽幽地說道:“她們都在說你,說你一個人打敗了一個特種兵大隊,你有這麼厲害嗎?看看你,又瘦又黑的,別說一個大隊的特種兵,就算一個真正的特種兵,也未必能打贏。不過說真的,你的來頭不小,能住這麼高階的病房,外面還有站崗,你的背景不簡單啊!說說看,你父親是幹啥的?”
龍小九的嘴唇抖動了幾下,又閉上嘴。
“怎麼了?讓我猜一下,你父親起碼是個師長,你住這病房,是以你父親的名義住進來的。”
“要不你有什麼親戚在當大首長,是他一手安排的?”
關小果一連猜了兩次。
龍小九瞟了她一眼,把眼光盯在窗戶上,慢騰騰地說:“別猜了,我沒有父親,我父親早死了。已經死了十年了。在我念小學的時候就死了。我母親也不在。我現在就是個孤兒!”
“不會吧?”關小果吃驚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