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火光跳躍,映著他那宛如刀刻一般的臉部輪廓。他的碧瞳在烈火裡顯得妖冶,灼熱而絲毫不閃避,“你註定是我的女人。能讓我愛上的女人,必須能征服我的心,讓我心甘情願在她面前彎腰俯身。這麼多年,只有你!”
清笛的臉壓抑不住地紅起來,便只能垂下頭去。
“月亮也很好,她也是典型的草原女子,強悍、執著。可是真可惜,她從來沒能征服過我的心。她對我好,我知道;從小到大,唯一能不顧一切陪著我的,也只有她。我心底感念她,我曾經將她當做重要的人……”
“可是我卻從來不曾對她有過半點男女情愛。”
玄宸垂下頭來,深深望清笛的眼睛,“所以我怎麼可能跟自己的妹妹去洞房花燭,而放開自己的女人!”
清笛的心狠狠一翻湧,轉頭回來望他,已是忍不住眼淚。
她何曾就這樣狠心,她何曾就真的想將他推給別人!可是她已經註定不能陪他到老,難道還將他鎖在對她的追思裡,宛如皇帝對貞懿皇後一般,即便身在帝位卻再無歡樂?
可是這個原因,她又如何能明白地告訴他?
“可是……”
清笛只能倉惶地說出這兩個字,便再也什麼都說不出來。他的手已經蠻橫地伸進她衣衫裡去。虎皮彷彿登時便燃著了火焰,滾燙地纏裹著她周身。
她顫抖地想要避開他的手指,可是他的手卻緊緊揪著她身上的虎皮,令她無路可退。
“你別亂來!”
清笛驚恐推拒。她對外還在說她身上懷著皇帝的龍脈,可是那謊言縱然能騙得過旁人去,又如何騙得過他?倘若他得手,身子深處的秘密他根本就會知道!
“我便亂來,你又能怎麼樣?”
火光熊熊,照得人面上身上都蠕蠕起了汗。那紅衣的妖冶少年便在火光裡傾覆過來,碧瞳如魔,“你想喊麼?我便讓你盡情地喊……或者你想要反擊?也好,我恭候你每一回反擊……”
身上還裹著虎皮,可是他的手指已經靈活地將她的衣衫全都勾開。
清笛早已酥軟,手腳更被虎皮束縛著無法反抗。便只覺自己宛如正在被剝皮的醉蝦,原本還活著,卻活活被剝掉了最後的防護;明明知道死亡的危險就在眼前,卻抗拒不了美酒的醇香……
“還冷?”
那紅衣的妖冶少年卻益發放鬆,輾轉吻著她的頸側,沙啞地呢噥,“我抱著你,烤著火,還裹著虎皮,竟然還在發抖……小傻瓜,別看你平素對我兇,可是每到此時卻像個小可憐兒。”
“我是狼,而你就是被狼撲到的小綿羊……乖乖地讓我享用,再呲牙也沒用。”
清笛的身子在虎皮的纏裹裡不由自主隨著他的吮吻而微微湧動——虎毛原本略硬,熟過的皮毛雖然軟多了,可是刺在她那宛如凝脂一般的肌膚上,還是會覺得微微刺癢。清笛下意識地想要閃躲,身子裡卻奇異地便有酥麻感更甚……
就連這虎皮這一刻都在為狼作倀……
玄宸感知到清笛身子的湧動,越發情動不能持,狼一般清嘯一聲,單掌按住了清笛的手臂,便俯下了身子去吻清笛的臀……
臀股之上,那朵隱藏許久的雪蓮,終究在他唇舌之下點點綻放……
玄宸呼吸宛如急火,一點一點點燃了清笛的身子。他舔弄尚且不夠,更放肆地用了齒尖兒去咬齧……
便如同他當日兇狂咬下來那時,只不過這一回不是要做下記號,而是要將那記號催弄得活色生香……
清笛在虎皮的纏裹之下,在他的舔弄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