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甘願為二皇子奉上自己的處子之身,還望二皇子垂憐……”清笛身子光華如蛇,柔柔纏繞著二皇子。一雙纖纖玉手已是主動滑進耶律玄舜的衣襟……
102、情為奢念更2)
長在青樓,縱然還是清倌兒,可是對那些男女之事,清笛早已熟知到麻木。更何況這幾年的嚴訓更是教會了她所有取悅男人的方式。六十四藝,每一樣都是銷.魂的伎倆。
此時縱然心內不願,可是單憑肢體循著訓練所做出的機械反應,她也能一路全套地做下來,讓眼前的男人看瞧不出破綻來。其實大多男人在床笫之間真是廢物,禁不起什麼撩.撥。
清笛忍著心內的作嘔,努力欺騙自己,讓自己的神智全然沉睡去,只當自己是真的在愛著眼前的男人——便如同院子裡的姐妹們平日的規矩:接客是不可選擇的,縱然攤上醜陋肥胖的客人,只要對方給足了銀子,那麼也要當成自己初戀的情郎般一心的愛慕廝守。
便如當日橫波所說,“閉上眼睛將客人想象成你心裡的那個人,這樣對客人對你,都好。客人舒坦了,纏頭自不會少;而你也能從這件事兒上,在身子上多些愉悅,少些痛楚。”
媽媽說過,青樓女子都要修習媚術,首要在於媚心;實則她們要實施媚心之術的物件,首先反倒是自己——只有麻痺了自己的心,只當眼前的男人便是自己真心歡喜的那一個,才能真的修成媚心之術,才能成為真正的青樓紅牌。
指尖終究堅定地滑下去——他的胸.膛緊致光滑而又強健有力,倒是惹得清笛自己都沒預料到地,慌慌一喘……清笛在心底苦笑,自己的媚心之術修習得果真不錯,竟然真的連自己都能騙過了。
原本以為觸碰上去定然讓她作嘔,可是她此時卻只想要得更多——清笛闔上眼簾,拼著孟浪一把撕開了耶律玄舜的衣襟!
觸目所及,那頭碧眼餓狼果然也出現在耶律玄舜的胸口上,貪婪而邪惡地凝著她,彷彿只待撲來!
“二皇子寵幸了奴家吧,奴家願為二皇子奴兒,從此追隨左右,伺候起居。二皇子便將我當成一頭被您調.教好了的豹兒……只要二皇子喜歡,奴兒願被二皇子,為所欲為……”清笛喘息起來,情不自禁去撫觸那一雙碧色狼眼。
曾經在她身邊,也有一頭這樣碧眼的狼崽子!越是呵斥自己不許想起他,可是他卻那麼固執地就是徘徊在她的心尖兒上,怎麼都不肯離去!
耶律玄舜的身子猛地熱了起來——清笛迷濛去看,原來那餓狼的雙眼恰是紋在他男子的兩.乳之上……她的指尖放肆揉弄,其實揉弄的是他的那裡……
清笛聽見自己喉嚨裡一聲吟哦,身子裡莫名的渴望鋪天蓋地而來,再也壓不住,壓不住……
清笛輕聲哽咽,索性低了頭,伸了舌尖兒去觸碰那一雙碧眼……耶律玄舜喘息得越發濁重,彷彿想要扯開她的頭,卻又捨不得……
“二皇子,奴家可讓你開懷?”清笛軟語呢噥,舌尖同時含著嬌嫩的話語與他的男性胸尖兒。吞吐咬齧,輾轉流連,那觸感美妙得幾乎讓清笛尖叫——他的胸尖兒上彷彿還染著草原上清冽的風,浸潤了彷彿青草嫩尖兒一般的青澀與新鮮,惹得她根本停不下來!
“你怎可如此對我!”耳畔,那契丹皇子的嗓音早已沙啞,甚至聽不出原本的嗓音。他低喃,卻又似低低的狼吼,“你明知道,我早已想對你這樣!只是我強忍著,只怕惹你傷心,只怕你不肯接受我是契丹人!我按捺了這麼久,可是你怎麼敢對我這樣!你明知道,我已經忍不住,你還對我這樣!”
“尤其,你竟膽敢在此時,將我當做了另外一個人!你想要的是他,卻不是我!”耶律玄舜竟然雙眼印滿了疼痛,“你好大的膽子,你怎麼敢這樣對我!”
耶律玄舜在——說什麼?
什麼她將他當做了另一個人?清笛頭腦越發昏沉,努力想要釐清——哦,是了,耶律玄舜的意思是,她將他當做了雪……
正是啊,她正是這樣做的啊!只有將他當成雪,只有在腦海裡盡力去想象如果這是自己在作弄那孩子,那孩子面上該是何樣神色,她才能堅持得下去。
清笛再不費口舌,只要他不推開她,那麼她自然有機可乘!
手指沿著他胸口狼頭向下滑去——他的身子那般緊致,全身每一寸肌.膚似乎都緊張地繃緊,既恐懼,卻也期待……哈,清笛真想哂笑一聲。以二皇子性情,身邊自然侍妾如雲,此時卻又怎地緊張若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