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媾!
靜簫縱然也是個硬性子的,可是身子骨上絲毫沒有半點力氣反抗,只能一邊被侵佔,一邊含淚慘叫……
“放開她!”清笛含淚沖過去,也不管自己的手會不會被割破,徑自撿起一塊瓷器碎片,便逼到那契丹人頸側!
“門扉已碎,外有眾人。眾目睽睽之下,你難道不知羞恥!”
那契丹男子正是蕭國舅的四兒子蕭殷。多日來羈留霸州,他心中憋著的這股悶氣無處發洩;今晚逮著靜簫這樣的柔軟的,剛好全都發洩出來。正自舒泰,哪裡顧得上有人闖進來;更何況,闖進來的不過又是個纖柔的小娘兒——宋國的軍隊在他蕭殷刀下都是切瓜斬菜,更何況逼住他的又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娘兒,又能奈他何!
蕭殷轉頭望清笛,狂然一笑,“羞恥?我們契丹人可沒你們宋人那麼多婆婆媽媽的規矩!大草原上無遮無攔,我想要女人的時候照樣不用避人!”
“可惜此地是大宋境內,不是契丹的草原!”
清笛面對蕭殷目光,絲毫不懼,“況且,你忘了此時正是你我兩國兵戈相向之時麼?此處雖是青樓,卻不許你這般胡來——你說待會日圍攏的人多了,會不會有宋人百姓憶起多年遭受契丹的苦楚,因而群情激愾,便沖上來群毆了你?”
“你縱孔武,單拳能敵幾手?”清笛手上的瓷片又向蕭殷頸側血脈逼近了幾分!
屋內一時靜寂,蕭殷狠狠瞪著清笛;目光從最初的不屑,漸漸落在那邊沿尖利如刀的瓷片上。他初初以為清笛以瓷片迫他,不過是做做樣子,根本就不敢刺下來;可是此時頸側已經傳來刺痛,讓他不能不忌憚。
可是契丹狼就是契丹狼,即便蕭殷已經心生了忌憚,可是他依舊與清笛對視良久,目光絲毫不讓。
半晌方冷笑退身,將一桌殘紅裡宛如碎片一般的靜簫推開,“也罷。反正,我已是玩兒了她數遍!”說罷整衣,便要昂然離去。
“口氣這樣大,卻想賴了賬去?”清笛冷冷喝止。身在他背後燈影裡,冷眸如刀,“交了錢再走。我們姑娘的初.夜可是很金貴的!”
“怎麼,難道契丹人只會搶掠?看你也算衣冠楚楚,卻還沒學會用銀子來付價?!”
她罵他是衣冠禽獸……蕭殷邪佞回眸,“那麼有骨氣,還要銀錢?”
“骨氣是自己的,銀錢卻是你的。”清笛冷笑,“怎可為你儉省!”
“倒是牙尖嘴利!只是多此一舉——本公子當然玩兒的起,又哪裡會欠你幾兩銀子!”蕭殷冷冷從蹀躞帶上扯過錢囊,掏了幾塊金子扔在桌上,“這些,總歸夠了吧?更何況哭哭啼啼成這樣,淨是掃興;根本值不得這些!”
“混蛋!”桌子上的靜簫大哭著抓起金錠扔過來,抖如秋葉,“畜生!”
“無趣!”蕭殷冷冷回眸,“當自己是什麼?青樓的婊.子,還想立牌坊?”
靜簫大受刺激,不顧一切就要撲過來拼命。清笛沒再說話,只奔過去,褪下自己的外衫,幫靜簫掩住了身子。
可是縱然四肢體膚可以遮掩,那已經破碎了的,又如何再能保全?
蕭殷冷哼一聲,傲慢而去。門外的湉娘竟然還輕輕福身,“多謝公子的賞。”
“媽媽!”靜簫聞言再度崩潰,“您,您好狠的心!”
湉娘卻只是冷冷望了靜簫一眼,“今日你還算幸運,遇上的還是契丹的貴家公子。倘若哪一日我霸州城破,契丹如狼似虎的兵丁沖湧進來,你承受的不會是這一人,更不會是有身份的公子!”
靜簫無言以對,只能撕心裂肺地嚎哭。雙手撕扯著自己的青絲,彷彿只有那一根一根、多達千萬的疼痛,才能稍稍沖抵心底的殤慟……
湉娘斥退了眾人,走進來立在清笛眼前,瞳仁如冰,“還有你,也做好了準備吧。靜簫第一個開了苞,下一個便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