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烈你哪裡不舒服嗎?”薄夫人看著韓顏烈臉色蒼白,走路行動遲緩,不禁的開口詢問。
聽到薄夫人的詢問,韓顏烈的臉色更是蒼白。
嘴唇不禁的顫抖,雖然被藥物控制,事情發生的經過他不太記得,但身上的傷,讓他這輩子都沒法忘記。
想著薄夫人的身份,他絕對不能讓薄夫人知道,要不他這輩子都完了。
“乾媽我沒事?”
“你這孩子,跟乾媽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孩子怎麼得罪了薄奕了呢!
薄夫人想著薄奕和韓顏烈小時候不是見過嗎?
怎麼會不認識呢?
韓顏烈大腦快速的轉著:“乾媽其實事情是這樣。陸王陽我爸爸的學生,平時我們關係不錯。他被保送地讀大學,然後請我們慶祝。
有個女孩對我一直愛慕,她借這和陸王陽,弟弟的關係不錯,她也一同去了,然後她……她……”韓顏烈說道這裡很是氣憤。
“她竟然在我的酒杯裡給我下藥。”
“還有這種事。”
韓顏烈點頭繼續道:“後來被我識破了,我就罵她無恥,她惱羞成怒,叫來一個幫手,那個幫手好像很有勢力,我就被帶到了警局,說我私藏藥物,乾媽,藥物真的和我沒關係,說到底我也是受害者。”
韓顏烈大腦中盤算著,就算那個小瘸子有權有勢,那他也比不過薄家。
薄夫人聽著韓顏烈的話,眉頭微微的蹙起,眼底劃過一抹幽暗:“那個女孩叫什麼?”
“封安寧,是個農村來的丫頭,不過這丫頭可有手段了,她不但勾搭了陸京華的兒子陸達,還不停的騷擾我,還有個不知名字的男人,反正只要是有些家事,長的不錯的男人,她都追。”
封安寧
聽到這個名字薄夫人直咬牙,又是那個小賤人。
薄夫人對安寧的本來就是從骨子裡的恨意,所以對韓顏烈的話一點都不懷疑。
薄夫人拍了怕韓顏烈的肩膀:“小烈,以後離那種賤女人遠點。別因為那個賤女人,毀了自己的一生。”
“乾媽,我知道。”
看著韓顏烈,薄夫人很是滿意,要是薄奕能有這小子十分之一聽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