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使不得!”
王長青連忙擺手。
李賢一愣,有些不解,道:“王爺不願助縣尊剿匪?”
王長青尷尬一笑,道:“非是我不願,不瞞李大人說,我前些日子被一妖人所傷,如今實力大減,已經滑落至大武師境,實在是無力助縣尊殺敵剿匪啊!”
說罷頓了頓,王長青又道:“不如這樣,本王爺雖然沒法出力,但我可以出錢,如何?”
開玩笑,好不容易重生,還成了個大戶王爺,哪有去送死的道理,能破財免災,那就破點財好了,他身上可沒有老爺爺,不會有人在危急時刻救他,他玩不起命的。
李賢還不知道吳天雄被捶死的訊息,倒也不是很迫切的需要王長青上船,反正實在不行就頂著,等郡裡發兵來救好了,他倒是對王長青的傷勢更在意,連忙問了幾句,但也被王長青糊弄過去了。
……
傍晚,靜謐幽香的桃花園林之中,一張石桌旁坐著兩人,一人是翻看著賬本的柳芸娘,一人是獨自喝著酒的王長青。
今日將地契,以及產業重新過戶以後,柳芸娘就認真的審查了一下午,而王長青則陪著她坐了一下午。
“嗯?沒了?”
突然,王長青倒了倒手裡美玉製成的酒壺,卻只有一滴微微粉紅的液體滑落而下,然後便再沒有了。
一下午的時間,這瓶桃花釀讓他給喝了個精光。
王長青本人也有點醉醺醺的,他撐著下巴,側過頭看著正在算賬的柳芸娘,此時正是夕陽西下,如血的殘陽映照在柳芸孃的側臉上,呈現出了一種別樣的美好!
嗯,我老婆哪個角度都這麼美的!
“王爺醉了?奴家扶你去休息吧”
正在對賬的柳芸娘抬起頭,看著王長青臉上的微醺之狀,淡笑了笑,便要起身去扶王長青。
“不必,芸娘繼續對賬吧,我就在這坐著”
王長青笑著搖了搖頭,又極目遠眺,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
不知為何,他心中總有些不安的感覺,一想到李賢與他說的那些話,總感覺這長風縣有點岌岌可危的樣子。
他可不想萬貫家財,旦夕喪盡,需要準備一些自保的手段!
“芸娘”
“嗯?”
“如果給王府的家丁供奉們盡皆配備上鐵甲與靈器,大概需要多少錢?”
“這…如果單是皮甲的話,也就十萬錢左右,但全副配備鐵甲和靈器,大概就差不多要四五百萬錢了,而且現在精鐵比較緊缺,可能短時間籌不齊那麼多。”
柳芸娘認真算了算,給出了一個十分龐大的數字。
王府每年收的食邑賦稅,再加上東市一條街的商鋪淨收入,大概年淨利潤在千萬錢左右,而若是按照王長青說的武裝家丁,恐怕一下就要花費半年的淨利潤!
王長青點了點頭,對媳婦說道:“就按我說的去辦,不要怕花錢,用最快的時間將王府的力量武裝起來!”
如今是多事之秋,又是民變又是流匪的,只有手裡握著支武裝力量,才能讓王長青感到放心。
“妾身明日便派人著手去操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