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荷魯斯他們的人失蹤了。”
“最後追蹤到他們的蹤跡是在什麼地方?”
“在我國西南邊境,他們極有可能逃到我們國家了。”
“我們國家?”段易看著地圖,從荷魯斯的軌跡來看確實是往華國境內去的沒錯,可是華國邊境哪裡是那麼好突破的。
剛剛她去追查y國那邊的人線索了,老大懷疑果然沒錯,y國的人對荷魯斯動手了,只是隱藏的很好,要不是他之前有過接觸,很瞭解他們的作戰方式,都找不到什麼破綻。
希望荷魯斯他們逃過一劫,不然此時怕是凶多吉少了。
段易找了段叄讓他駐守邊境的人注意一下,他們已經為荷魯斯攔截了一路追兵,沒讓他們落在y國之人手中,現在他們是生是死,只能聽天由命了。
·
華國邊境。
荷魯斯靠在一棵樹下,一個黃面板的華國人在為他處理傷口。
“先生,我為你取出子彈,你忍著一點。”封故說的是英語,荷魯斯的母語會的人很少,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合適的翻譯,好在荷魯斯和y國打交道久了也會英語。
“謝謝!”知道給他們治傷的戰地醫生是一個華國人,荷魯斯艱難的說出兩個漢字。
“先生您會說漢語?”封故有些好奇,這次他用的是自己的母語,一邊說著,分散荷魯斯的注意力,一邊一用力,將卡在肉裡的子彈碎片快速拔出。
“嘶——會、會一點。”荷魯斯喘氣粗重,硬是沒喊出來過。
一輛改裝山地車駛來,在這裡停下。
雲若從車上跳了下來,她穿了一套緊身皮衣,勾勒出玲瓏身段,臉上帶著一個銀色的面具,沒有絲毫縫隙,將她的臉完全覆蓋住。
看到雲若標誌性的面具,荷魯斯立馬激動的想要站起來。
“伊!!”
“荷魯斯,你先坐著好好休息,別激動。”雲若加快幾步,來的他身邊,蹲下身,用的還是之前清清冷冷的腹語嗓音。
封故和在場的另外兩個華人完全聽不懂兩人再說什麼,他們也不奇怪,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好重的血腥氣,雲若面具下黛眉微蹙,將手指搭在荷魯斯腕上。
“伊,你現在到底多大年紀了?為什麼我總感覺你好小,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比現在還矮,手也比現在要小不少。”
雲若一到,荷魯斯就感覺自己什麼也不用擔心了,他對自己這個華人好友充滿了迷之自信。
雲若沒說話,甩手幾根銀針紮下,讓他出血速度減緩。
“嗷——疼疼疼——”荷魯斯疼的快跳起來了,“我不問了我不問了,伊你對我憐惜一點,你從前給我扎這個針的適合明明一點也不疼的。”
雲若沒說話,她總不能告訴荷魯斯,剛見面的時候她才十五歲,身體還沒長開正處於發育期,三年時間自然會長高不少,手指也從之前有點肉乎乎的小手,變成現在這樣蔥嫩修長。
這些東西說出來,總感覺對他們的心態很不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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