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除了女的,說不出點別的了嗎?”向鋒笑罵著。三寸人間
“那我再換一個別的吧,不如我們來一個講鬼故事的賽如何?”
接著,韓鯉又講了一個,他前兩天去給汽車加油的時候,聽來的故事。
“這個世界總有匪夷所思的事正在發生或許下一秒會落到你頭。”說完這句話白顏東把桌子的紅茶一飲而盡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解民靜靜的靠在椅子回味白顏東剛才講過的故事,一層細密的汗珠從解民的額頭漸漸滲出,端茶杯的手都變得痠軟無力……
白顏東是一個貨車司機每天往返200多公里運輸海鮮,因為是活物的關係必須保證時效,也正是因為這樣加班加點開夜車成了家常便飯。這對以一個有著20年駕齡的老司機來說的確也算不什麼……
可是兩個月前他大病了一場之後毫無徵兆的辭掉了工作回了老家。
解民再見到白顏東的時候,著實讓他吃了一驚!
原本200多斤身材魁梧的白顏東暴瘦了至少70斤,深陷的雙眼早失去了神采,暗灰『色』的臉像極了大病初癒的人。
細問之下他道出了原委,這一切還得從兩個月前那次出車說起。
那天白顏東很早起來裝了滿滿一車的海鮮運往200公里外的縣城,按照正常時間至多午他可以到達了。
可偏不湊巧那天高速發生了連環車禍等他從高速下來已經晚11點多了,好在隨車帶的氧氣還能支應一陣子趁著夜晚車不多他開始一路狂飆。
一個小時後油表亮起了紅燈,這才想起早晨出門時居然忘了加油。好在前方不遠是一個加油站,這時候已經晚12點多了。
這附近很荒涼看不到幾戶人家,更何況到了這個時候大家早睡著了,偶爾一輛車經過也是迅速的消失在黑夜裡。
這個加油站有三排加油機,但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光在閃爍著,其它地方都是漆黑一片。一個戴著帽子脖子圍著白『色』紗巾的女員工此刻正站在第三排的加油機前手持加油槍嘴裡還不停的說著什麼因為聲音太小根本聽不見……
白顏東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正在加油的女員工嘴張的能塞進一個拳頭。
因為白顏東看到那個女人面前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汽油汩汩的往地流淌著。女人卻渾然不覺依舊再說著什麼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白顏東努力的往前湊著想看個明白忽然手不小心按在了喇叭,急促的喇叭聲劃破了死寂的夜晚,白顏東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那個女員工回頭看了白顏東一眼喊了一句;“別急!給他加完給你加。”
那一刻白顏東的血『液』都凝固了,這樣木然的看著那個女人繼續往地加油…
過了幾分鐘那女人緩緩的走過來說:“不好意思!那個司機是外地的不太認識路我多說了幾句。”說完提起加油槍開始加油。
白顏東走下車來到那個女人面前低聲說:“你看那?”
女人順著白顏東的手看去呆住了,在加油機旁邊的地有一大片髒兮兮的油漬面還扔了幾張嶄新的冥幣。
那女的當場蒙了,一屁股坐在了地,眼睛瞪得像鈴鐺一樣說不出話來。
白顏東把她從地拽起來遞給她一瓶水,女人一口氣喝了精光,結結巴巴的說:“剛才……剛才明明有一個紅『色』的雪佛蘭轎車在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