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詢問宋喜
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透輕薄的窗簾照射到溫暖的床，簡易的陳設雖無奢靡卻看出主人的用心。
徐瀾被耳邊炸響的電話鈴給吵醒，嘟嘟囔囔的接通電話。
“喂，小徐，你要不要過來警局呀？我們把宋喜請過來了。”是王猛打來的電話，依舊帶著他歡脫又爽朗的聲音。
“恩？”徐瀾迷迷瞪瞪的聽到宋喜的名字，翻了個身想尋個溫暖些的地方，哪曾想身邊已是空蕩蕩冷冰冰的被褥。
“白兀？”他呢喃了一聲，過了一會又叫，只是聲音稍微大了一些，再大些。
“喂，小徐，那小子已經哄好了？你過不過來？”連電話那頭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徐瀾又翻了個身悶頭進去。
“我一會再……”
“恩？怎麼了？”白兀推開門，人已經收拾得妥妥當當，柔軟的碎髮用清水固定在後面，露出堅毅的臉龐。陽光灑在他身上，如同穹頂之下帶著光芒走出來的阿波羅。
“你怎麼起這麼早？”徐瀾背對著他問道。
“恩，經理讓我去工作室那邊看看，如果可以的話就開始工作。我不是說了要養你嗎？”
白兀一隻腿跪在床上去看徐瀾，被嚇得慘白的臉還沒有緩過勁來。白兀親了親他的額頭，將被子重新蓋上。
“宋喜去警局了，王猛問我要不要過去。”徐瀾晃了晃手機問道。
“……恩，早餐我已經做好了，洗漱完應該正好。”白兀站起身，理了理衣領說道。
“我可以不去，反正我也不是警察了。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你得跟我說。”徐瀾翻身看著白兀，吹了聲口哨說道。
“臥槽，小徐，你不能這麼沒有原則！我們是讓你哄他，不是讓你寵他！”電話還在通話中，王猛氣急敗壞的聲音穿過無線電波，在房間裡迴盪。
“噗，去吧，反正不去你也不放心。”
白兀走過來把電話按掉，催促著徐瀾起來。看著徐瀾坐到餐桌前，又給他配了套衣服才離開。美名其曰不能在前任明戀物件面前丟臉，搞得徐瀾頗為不適應。
徐瀾去到警察局的時候，宋喜已經過來了。穿了件楓葉紅的旗袍，該有的地方都有，該瘦的地方也都瘦，還隱隱露出藕白色的腿，氣質端莊而溫雅。
“哎喲，你總算過來，我還以為你們家那位不肯放你過來呢。”
王猛這個大嗓門，徐瀾一進門就直嚷嚷，生怕別人不知道似得，他並不知道徐瀾曾經喜歡宋喜。徐瀾斜了王猛一眼，在看不見的地方擰了他一把。
“宋律師，”徐瀾尷尬的坐到宋喜的對面，“最近，還好嗎？”
“恩，挺好的。”宋喜端莊得體的應道。
“額，宋律師，我聽說你和趙家在精神病院的那個……”
“徐瀾，你不用這麼拘束。我就是那個在瘋人院瘋瘋癲癲的瘋婆子，但是我能說得也只有會這麼多。你們再問也沒有別的能回答的。”
不同於徐瀾的小心翼翼，宋喜落落大方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但對於為什麼要這樣做卻隻字不提。
“是嗎？既然宋律師都這麼說，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我還有幾個問題，想要向你證實一下。”
“什麼問題？”宋喜蛾眉緊蹙，戒備的看著徐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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