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定情信物
桌子上坐了鎮長、徐瀾、白兀,三個人。鎮長兒子心不甘情不願的給他們端來一杯薑茶,哐的一聲落在桌子上。
“你說吧,她想問什麼?”鎮長握著茶杯問道。
“鎮長對秀禾的印象如何?”徐瀾齜牙咧嘴的喝著薑茶問道。
“單純,美麗。那時我們經常一起出去幹活,一起回來,我很懷念那段時光。”
“時隔四十年鎮長還能清晰的記住,我想她應該會很欣慰。她想問您的問題只有一個,您相信她嗎?”徐瀾的職業病又犯了,整得像審問犯人一樣。
“……我何時輕信過他人。”鎮長眼眶突然溼潤,握著柺杖的手微不可察的顫抖。
“前幾天我聽牛四兄弟講了個故事,談及冥水鎮的由來,以及秀禾死時的情景。問句不該問的話,秀禾是您的前妻嗎?”徐瀾撥了撥額前的碎髮問道。
“講什麼屁話!我就不應該讓牛四跟著你們胡說八道!”鎮長兒子生氣的怒吼到。
“是!”
鎮長果斷的回應,在座除了幾位老人還有白兀外無不目怔口僵。
“秀禾和我是青梅竹馬,很小我們便相互喜歡。我十六歲的時候父親給我提了親,那年我娶了秀禾做我的妻子。”鎮長痛苦的閉上雙眼陷入沉思。
年輕俊朗的鎮長那時還不是鎮長,他有著遠大的抱負,想要去外面的世界闖出一片天地來。
在和秀禾商量後,鎮長整裝出發,尋找自己的夢想。可是呆在家裡的秀禾,卻在不久之後懷了孕。
仰慕鎮長的姑娘們都朝秀禾吐口水,當面罵她偷漢子。原本捕風捉影的事情說得人越來越多,連來龍去脈都編的清清楚楚,有板有眼。甚至連秀禾是哪天哪月在什麼地方偷得是哪家的漢子,都說得明明白白。
嚼舌根是不用負責的,越來越清晰的故事困擾著鎮長的家人,他們飽受著輿論的迫害,在聯絡不到鎮長的情況下只能請秀禾暫時搬回孃家去住。
這個決定更加證實了大家的猜測,輿論越演越烈,秀禾的家人嫌她丟人不讓她進門,鎮長家迫於壓力不敢接受秀禾,她只能自力更生搭個茅屋等著鎮長回來。
嫉妒的女孩朝她扔鞋子、吐口水、拆她的茅屋,秀禾忍氣吞聲的模樣讓讓大家更加肆無忌憚。
直到那天,被傳與秀禾有染的尤三喝得酩酊大醉過來質問秀禾。
為什麼明明沒有幹過秀禾卻每個人都傳他搞大了秀禾的肚子!為什麼秀禾從不正眼看自己卻要背那麼大個黑鍋!
不知道他孃的那個不要臉把秀禾幹了秀禾把屎盆子扣在自己身上,他越想越覺得憋屈,趁著酒勁兒過來質問秀禾。
卻在見到秀禾的那一秒改變了主意,螓首蛾眉,玲瓏細腰。
中間的過程現在已經沒有人再說得清楚,只是在掙扎中秀禾的孩子沒了。這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第二天秀禾便旁若無人的跳進深井中。
“我,我怎麼會不相信她!那是我們離別前的結晶,就,就這麼……”鎮長說這段話幾度哽咽,顫巍巍的從懷裡掏出一張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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