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安慰白兀
鬼哭狼嚎的聲音把秦老和梁宇兩人都召過來了，一邊安慰白兀，一邊問徐瀾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事，他水喝多了，灑灑水。”徐瀾繼續整理的手上的東西，被秦老一把奪過去。
“你這個當爹的當地是怎麼回事！孩子哭了你也不哄哄，跟個沒事人似的。你還不放心把白兀交給我？我現在還得考慮要不要把他給你帶！”秦老篤篤的拄著柺杖，厲聲喝道。耆德碩老，幾十年積澱的氣韻把白兀都喝住，小聲的抽噎著。
“恩，你們先出去吧。鬧脾氣不能一直慣著，他已經不小了。”徐瀾低著頭，悶聲悶氣的應道。
等人出去，徐瀾拉好拉鍊招呼白兀過去。雖然走的很慢，白兀還是抽抽噎噎的走到他身旁。
“爸爸……”白兀帶著濃濃的鼻音叫道。
“恩。”
徐瀾一把抱住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白兀伸手輕輕的拍打徐瀾的背，向之前徐瀾安撫自己一樣順著他的背。
“爸爸，不哭，是我不好。我以後會小聲一點，只讓爸爸聽見，不讓爸爸捱罵。”
說著拿出手絹來，要給徐瀾擦眼淚。
“爸爸沒哭，”徐瀾抬頭看了看天花板，拉著白兀坐到床邊，“白兀，你現在已經長大了。不能動不動就哭知道嗎？”
徐瀾看著眼前的少年，什麼時候他已經這麼高了？感情這東西真是說不清楚，他和白兀才相處不到二十天。卻覺得已經在一起一二十年一樣，從哭唧唧的小包子一直帶到哭唧唧的大包子。
“恩。”白兀撅著嘴點頭，這個時候他的睫毛被眼淚打溼了都還沒幹。
“如果爸爸不在身邊也不能給別人添麻煩，知道嗎？”
徐瀾整理著白兀的襯衫，又說道。白色的襯衫，黑色的筆筒西裝褲，穿在他身上青澀的像剛入學學生。
“恩，我會在爸爸身邊的，嘿嘿。”白兀肯定的點點頭，露出一對虎牙開心的笑起來。
“……好。”徐瀾將白兀拉朝自己，抵著他的肚子不讓白兀看到此時自己表情。
叩叩—
“徐先生，好了嗎？車子已經到了。”梁宇在外面問。
“好了，馬上就來。”徐瀾理了理白兀的襯衫，應道。
沒想到今天居然還出了太陽，徐瀾抬起手虛遮陽光感嘆。溫暖的陽光直射下來，驅散了灰濛濛的霧氣，在地上拉出長長的影子。亦如盤旋在g市上空的烏雲，被陽光碟機散。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適合出行。徐瀾看著白兀將行李搬上後備箱，搖搖頭苦笑，希望是個好日子。
“嘿，秦老，您沒有必要親自過來接我嘛，還怕我跑了不成。”徐瀾看著站在車外面曬太陽的耄耋老人，訕笑道。
兩鬢花白，臉上的褶子都能開出花兒，卻有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的勢頭。精神健碩，神清氣爽。
“是挺怕的。”秦老看了他一樣，毫不婉轉的說道。
“我哪是那樣的人啊，上車吧，上車。”徐瀾輕笑一聲說道，“欸，秦老，您要坐後面呀？您也不怕待會白兀變身把那老胳膊老腿的給弄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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