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早已沒了生氣,但仍能從如同牛鈴一般大睜的眼睛中看出死者生前的驚恐和不可思議。
“房間乾淨整潔,沒有打鬥的痕跡。證明秋玲不知道兇手是來殺自己的,他們一定約了別的事情。”胡成輕輕的撫上秋玲的眼睛,把手拿開後剛閉上的眼睛又立刻大大地睜著。
“有點瘮得慌。”小李捏著鼻子埋汰一句。
“也就是說秋玲在毫無防範的情況讓兇手進來,並且發生了關係?那麼兇手和秋玲的之間的聯絡就值得我們重新審視。”徐瀾拍了拍小李的肩膀繼續說道。
除此之外秋玲的死狀和其他三個人沒有多大的區別,都是全身赤裸被綁在床上,左胸膛被活生生剜去,私處被縫合,流血過多而死。
“我以為秋玲不過是媽媽桑的存在,沒想到她自己也……而且兇手應該猜到我們已經知道秋玲的存在,害怕她走漏風聲提前殺人滅口。”徐瀾環胸站在秋玲的面前,打量著這個女人。
秋玲在這件案子中到底扮演著怎麼樣的一個角色,他們有沒有觸及兇手的要害。是望其項背,還是背道而馳?
“應該是這樣,現在我們的線索又斷了,兇手比我們想象中要狡猾太多。”胡成頹唐的說道,叮囑鑑定科的同事仔細些。
“嘿,小許,你過來一下。”孫飛在客廳裡喊,惹得眾人都連忙跟出去。
“昨晚秋玲在哪裡吃的晚飯?”孫飛指著桌子上的兩個紅酒杯問道。
“應該是在家裡吃的,我們沒有見到她去飯店。”小許回想後認真的回到。
孫飛又走到窗邊,這棟樓的對面就是小許他們的觀察點。窗簾一掩,剛好只能見到客廳的一半。
“她早就發現自己被跟蹤了?”孫飛又問。
“這,從我們跟蹤她開始知道現在也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異樣,所以……”小許諾諾的說道。
“那看來,這個秋玲也不簡單呀。輕而易舉將我們的人矇混過去,而且還能將人帶到家裡,最後引火上身。”徐瀾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孫飛看著那兩個酒杯點點頭,用密封袋將它們都裝起來,將四周都打量了一圈最後走到臥室。
“為什麼他每次都能做到這麼的極致,從容不迫,什麼線索都不留下?”
胡成覺得十天之內要抓到兇手已經是飄忽渺茫不可能的事情,整個警局的人都出動投入到這個案子裡來。但是兇手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在警察眼皮子底下殺掉了自己的夥伴,還是用同樣的方法。
地上每一滴血都在嘲笑他們,是一群沒用的窩囊廢,連個殺人犯都抓不到。
“這種精英型殺人犯確實比較棘手,他們是有預謀地,有目的地在殺人。所以留給我們的線索自然就不多,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們遲早能抓到他的把柄。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徐瀾拍拍胡成的肩膀,安慰道。
“秋玲的死也說明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孫飛和胡成異口同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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