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咱們不都是兄弟了嗎?還在意這些幹啥。”大晚上的還被一頓呲,小李捏著鼻子低聲嘟囔。
“你!”朱靜被這話氣得直跺腳,咬牙說不出話來。
“好了,幹正事!孫飛,你繼續說。”
本來案子是由徐瀾負責,因為徐瀾剛才在家裡。所以孫飛臨危授命,把資料整理成ppt格式,以便大家能更直觀的知道案情。
“三起案件中,受害人都是從事特殊職業的女性。再被兇手強女幹之後割去胸部,並縫合私處失血過多導致死亡。當然,介於受害人職業的原因,前期可能存在交易性質。”
孫飛接著說道,這次牆上出現的是三位受害人身前的照片。都是眉眼帶笑,青春活力的小姑娘。
“從我們在現場勘查的結果來看,兇手是一個手法極其老練,反偵查能力極強。且有心理疾病的男性,歲數大概鎖定在20——50歲之間。”
“心理疾病——何以見得?”
坐在角落裡的李修突然出聲,晚上他穿得是一件淺棕色休閒服,帶著那副金絲眼鏡。一點也不像是警察局裡的警察,反倒像公司裡的經理,溫文爾雅的經理。
“首先,針對特殊人群;其次,持續作案;最後,特殊癖好的作案手法。”孫飛用紅外線控制筆在螢幕上畫圈圈。
李修雙腿交疊,左手食指和中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桌子上敲著。
“恩,這麼說來,這個人確實有心理疾病。”他嘆了一口氣肯定道。
“從受害人體內提取的體液比對都來至同一個人,這也應證了我們的猜想。更重要的是,在現場也沒有發現任何指紋,也沒有監控器。兇手事先踩點,然後將受害人帶到房間內,並將其殺害。沒有留下任何犯罪線索,這也是為什麼前一個案件擱置的原因。”
孫飛喪氣的一下捶在桌子上說道。
“咳咳!”李修在孫飛提到體液的時候就開始小聲的咳嗽,然後越咳越嚴重,越咳越嚴重。最後還剩跟在他身後那個魁梧的男人輕輕拍著他的背,才緩過來。
“咳,這位是我的司機兼醫生。我這病沒個準頭,所以還請大家見諒。”李修左手握拳虛抵嘴唇說道。
“嗯哼?不必介意,但是一會……”徐瀾和胡成用黑人蒙逼臉對視了一下,然後笑著問道。
“既然這樣,我現在讓他出去吧。”李修苦笑一聲和大漢說了幾句,大漢站起身凝視了徐瀾和吳文荻一眼然後走出會議室。
“我們繼續吧,不用在意這個。”李修推了推眼鏡說道。
“好,這就是三個案件的共同之處。不過值得注意的是,連續兩天上門來鬧事的李欣怡家屬。雖然說是受害人的父親,但是和受害人的關係並不好。而且其他兩位受害人的家屬也沒有過來認親。所以我想會不會是兇手在尋找目標的時候還特意圈出了這一點?”
孫飛將今天上午李魁認錯人的影片以及審訊室裡影片放出來,嚎啕的哭聲便在整個會議室內想起來。
“他說是接到一封信之後才來門口鬧事的,孫科長的猜想確實是一個值得考慮的方向。還有就是今天早上受害者身上還出現兩個字,這也是一個重點。”徐瀾點點頭說道。
“但是現在我們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呀!”胡成用煙桿子啪嗒啪嗒的敲著桌子問道。
“不,我們還有一個線索!”孫飛看著徐瀾搖搖頭笑出來,這個人眼睛確實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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