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一次的言傳身教
“爸爸，好奇怪。”他害怕的叫著徐瀾，弓著身子靠在男人身上，全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徐瀾不在折騰他的尾巴，將人扶穩站好。
“怎麼了？”孩子怕是發燒了，臉已經紅的滴血，能看到半透明的細小絨毛，甚至連體溫都升高了不少。
白兀躬著身體緊咬著嘴巴不說話，一時間急得徐瀾無所適從，站起身來就要打電話去借錢。孩子身體矯情得很，稍微一疏忽就會釀成大錯。
他剛站起來白兀便拉住他的手，仍舊低著頭。緊接著只見白兀輕輕撩起體恤一角，充血活潑的小傢伙躍然于徐瀾眼前。
轟的一聲，一記悶雷將徐瀾轟的外焦裡嫩。嗆了一口口水，不知如何是好。
“爸爸，感覺好奇怪。它，在長大！”
白兀瞟了一眼衣襬，緊張的快要哭出來。拉著徐瀾不肯撒手，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別哭，別哭，放輕鬆。這不是什麼大事，這是正常現象。別哭……”
徐瀾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調整好情緒安撫白兀。
幾天之內，從單身漢到奶爸。現在到青春期，生理期。這個角色轉換稍微有些快，徐瀾只希望自己心臟還能堅持下去。
“可是，為什麼它會這樣？以前……”
徐瀾坐到地上，將白兀拉至跟前與自己平視。同時溫暖的手掌握住孩子的小手，讓他放開衣角不至於這麼緊張。
“你知道你現在多大了嗎？”他捧起白兀的臉，用拇指擦掉淚痕，柔聲問道。
“三歲，”然後他又思索了一會“大概十四歲。”
十四歲？徐瀾輕微愣住，因為外貌過於稚嫩，他一直以為眼前這個孩子只有十二三歲。
想來自己十四歲的時候也是第一次被同學拉著，有了第一次夢遺。但是像這樣——徐瀾的臉在暗裡皺起來，卻絲毫不能表現出來，怕嚇到孩子。
“已經十四歲了呀，別緊張。這只是正常反應，難道你以前都沒有經歷過嗎？”聽說他在龍的世界還是首領，怎麼會不知道這些？
白兀覺得有什麼東西像是把空氣都抽乾了一樣，呼吸困難，喉嚨發癢。聽到徐瀾的話之後，乖乖的搖頭表示自己對此一無所知。
“先背過身去，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的話。我教你該怎麼做……”
徐瀾說話的時候舌頭都在打結，他的緊張和心焦一點也不易於白兀。他當時是住校生，老頭子連他什麼時候接觸到這個都不知道，更別說教他怎麼做了。
徐瀾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對不對，以後孩子會不會怪自己。重點是現在的問題已經擺在這裡，箭在弦上不得不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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