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結果是白雋逸不想見到的。
可是讓他放過那個企圖傷害國家元首,覬覦皇位的那個人,他也根本就做不到。
如果連一個國家的皇帝都可以隨意的讓人侮辱,而作為臣子,他們還不有所作為的話,那麼這個國家的威儀何在,這個國家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呢?
要如何讓老百姓放心的跟著他們,相信他們能帶給他們安定平穩的生活呢?
“不用你說,就算是你不要那個人的命,我也會親手取了他的性命,為我死去的娘報仇,更為思雨報仇,我要讓他知道,覬覦我重視的人,後果是他不能承受的。”耶律宣城憤慨。
是時候要將這老賬新賬都好好的算一算的了。
好日子到頭了,壞日子就應該來了。
膽敢做出這樣事情的那個人,等著承受自己的怒火吧。
“既然在這件事上面,我們的意見是一致的,那麼我要先將這些個小鬼給先除掉,不然還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端來。打草驚蛇,只有這樣幕後之人有所行動了,我們才能夠抓到他。”白雋逸想著,這件事急不來。
本來是想著也許能夠從太傅府裡的那個小鬼身上查出個什麼來的,可是想必也是做些無用功的吧。
最多查到的也不是真正的幕後之人,不過就是一個中間人罷了。
白雋逸本來是有意留著這些人在蹦達一段時間,想著要一窩端的,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誰也不知道只要耶律宣城安然無恙的活著的這個訊息傳出去,那個人必然會著急。
而宋慕深一連破壞了那人這麼多的計劃,等於是打亂了他所有的腳步,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這解蠱的人是宋慕深,可是隻要有人想查還是能夠查出一些端倪來。
到時候怕是首當其沖的就是宋慕深,那個幕後之人所有的怒火也必然全都沖著宋慕深而來。
所有的陰謀詭計也都對著宋慕深使出來,那人肯定是想著要將宋慕深除之而後快。
不管這件事的機率有多麼的小,白雋逸都不敢冒這個危險。
他不能將宋慕深暴露在危險中。
“張太傅覺得你府裡誰的嫌疑最大的呢?”白雋逸問張寧。
白雋逸不相信張寧會真的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如果他真的那麼無能的話,也就真的枉稱帝師了。
張寧對於白雋逸這麼問自己一點也沒有被唐突的意思。
自己的女兒無緣無故的在自己的眼睛皮下面下蠱,這是多大的一件事情呢。
雖然這太傅不是什麼銅牆鐵壁,可是對於府裡的人,都是跟著他十幾二十年的老人了,特別是照顧張思雨的人,對於那些人的忠誠度,張寧是可以相信的。
可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張思雨還被下了蠱,就讓人很懷疑了。
這讓張寧很是警覺。
事情就是這樣發生了,張寧有派心腹之人暗中觀察,看誰在這些日子有異常的舉動。
而果然有些人按耐不住寂寞,蠢蠢欲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