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說嗎?”耶律宣城回道。
如果他們沒有說的話,自己怎麼會誤會的呢?
“我可沒有說你一定會死。”宋慕深很確信自己沒有說過這話。
自己什麼時候說他死了啊?她可是連一個死字都沒有提的呢。
想要將這個算到自己的頭上,怎麼行呢?真當自己是冤大頭咯。
“那你是不是說,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這話是不是你說的?你敢否定嗎?”耶律宣城可是記得很清楚的呢。
這話絕對是宋慕深說的,而且其他人也都預設了,再加上根據以往自己聽到的和經驗總結出來的結論,所以耶律宣城毫無懷疑的就相信了。
自己可是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建設,才做好了一心赴死的準備的好不好?
可是到頭來這一切都是空談的嗎?自己做的那些就像是個笑話一般,能讓人就此淡定的嗎?
雖然不能拿這些人怎麼樣,可是也允許自己發些小脾氣的吧?
怎麼說自己也是實實在在的受到了委屈的呢。
他們就不應該有什麼表示的嗎?
“這話是我說的,我從來不會否認,我只是說明年的今天是你的忌日,不過我可從頭到尾沒有提過一個死的呀,是你自己想多了吧?”反正自己就是沒有提那個字,雖然宋慕深也不否認意思就是那個意思。
她能跟耶律宣城說,自己就是想要看他傷心欲絕的樣子嗎?
“如果我今天不死,明年的今天怎麼成為忌日啊?”耶律宣城也是醉了,這不是一個意思的啊?
是個人都會這麼想的好不好?不對,根本就不需要想,這兩者本來就是一個意思的啊。
“是嗎?難道我沒有說,那個是有前提條件的啊?”宋慕深反問?
“什麼前提條件?”耶律宣城問道。
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嗎?還是說自己漏聽了,耶律宣城好好的想了一遍,發現自己並沒有漏掉什麼。
雖然當時自己一直都沉浸在悲傷的情緒裡面,理智他還是有的呢。
“前提條件就是取血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取的話你就必死無疑。”宋慕深認真的說。
自己這個說的可是實話,這世上能毫發不傷的取出心頭血的,也只有自己了吧。
“你說了嗎?”耶律宣城這句可是肯定句。
他很確定宋慕深從沒有說過這句話。
如果說過的話,他不可能不記得。有了這句話,可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好不好的啊。
這其中的意思相差的可是天差地別的呀。
“我沒有說過嗎?”宋慕深當然知道自己沒有說過,要是說過的話,還要怎麼考驗他呢。
她又不是傻子。
“沒有。”耶律宣城這一刻很肯定宋慕深是有意的。
她絕對是故意整自己的,就是要看自己出醜,要讓自己痛苦欲絕。
這麼整自己真的好嗎?自己是上輩子欠他們夫妻倆的嗎?一個個的都是這樣。
白雋逸懟起自己來也是毫不猶豫。
他們這麼傷害自己幼小的心靈,就不會做噩夢的嗎?更不會慚愧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