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雋逸現在想的就是絕對不能讓宋慕深繼續行醫了,不然他嚴重懷疑自己後半輩子是否還有幸福可言。
不過不用白雋逸阻止,宋慕深本來也沒有打算懸壺濟世,如果這次不是為了救白雋逸而欠系統一屁股債的話,她也不會為了賺能力值而不得不行醫的。
宋慕深發現白雋逸對自己寸步不離,也是醉了,要不要這麼看人的啊?
不過自己給耶律宣城取血,白雋逸這麼看著好像也不太好吧?
“逸哥,你要不要跟張太傅他們一起待著呀,我跟他取血有什麼好看的啊?會不會太血腥了啊?”宋慕深想著讓白雋逸跟陸志遠他們在一起的。
反正自己也不需要他們幫忙,就算他們想幫也幫不了的啊?
而且就算是要人幫忙也是陸志遠來吧,好歹人家也是大夫。
“更血腥的我也見過,不過就是開胸取血嘛,有什麼好血腥的呢,如果你動作開一點,相信耶律太子也能好好的看一看自己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呢。”白雋逸怨恨的看了一眼耶律宣城。
都要怪這個人,幹什麼非要結那麼多的仇家,現在還連累自家小媳婦碰他這麼髒的身體。
耶律宣城明顯的感受到白雋逸對自己的惡意,不過他也很冤枉的好不好,他甚至都不知道白雋逸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一個他快要死的人。
“好啦,好了,知道你不怕,那你就在一邊幫我拿著託盤吧。”宋慕深無語。
白雋逸語氣裡的怨恨根本就沒有做任何的隱藏,如果自己真的硬將他趕走的話,還不知道要生多久的氣呢。
算了,這麼想留就讓他留著吧。
雖然自己取血的工具很特殊,注射器,現在這個時代根本就不會有,不過長久以來,白雋逸看到的奇怪的工具還少了嗎?他們很有默契的,只要宋慕深不說,白雋逸也不問。
不是宋慕深不願意說,只是解釋起來真的是太麻煩了,還要找那麼多借口,編那些亂七八糟的理由,自己真的很不願意騙白雋逸的,可是有些事情,真的只適合永遠的爛在肚子裡。
“一會估計會有些疼,不過很快就應該沒有事情了。”宋慕深習慣性的解釋。
其他她根本就不用解釋的,要是不解釋的話,效果不是更好的啊,可是她還是忍不住的做了解釋。
“一個死人,不會覺得疼的。”白雋逸冷酷的說道。
他可沒有宋慕深那麼善良,他跟耶律宣城的樑子算是結下了,雖然這也不是耶律宣城願意在宋慕深面前袒胸露乳的,白雋逸才不管這些,他只知道結果,原因他可不管。
就算是耶律宣城知道白雋逸說的全都是事實,可是要不要這麼一直的提醒自己的呢?
白雋逸果然是補刀小能手,讓耶律宣城膈應的臉都變顏色了。
耶律宣城很懷疑自己跟白雋逸是有仇的嗎?還是自己欠他多少錢的啊?要這樣一直往自己的傷口上撒鹽的呢?
友盡,他們是不是朋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