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慕深拉著白雋逸的手臂,平息她的怒火,有些人根本就不值得讓他們為之生氣。
而且葉傾城明擺著就是想用輿論的壓力逼迫白雋逸就範,按照白雋逸的性格定然是不會接受的,到時候指不定外面會這麼傳呢,名聲壞了,還被扣了屎盆子,惡不惡心呢?
“這說的什麼話呢,如果真的是我相公做下的事情,這事我做主了,八抬大轎安安穩穩的將你迎進逍遙山莊的大門,當然了,前提是你們之間有什麼。”宋慕深對白雋逸的信任,可不是那麼好解釋的,是毫無原則的相信。
所以不要說她看到他們的時候,白雋逸的衣服還是完好無缺的,就算是被扒光了衣服,她還是相信他,這種信任已經深進了骨子了,根本就無法改變。
“我有什麼理由說假話,而且我怎麼會做出傷害我名譽的事情呢?”葉傾城跟看白痴似的看著宋慕深。
這事要怎麼確定,還不是全看自己一張嘴要怎麼說了,就算是白雋逸說實話又怎麼樣,這世上,大家可都是同情弱者,當然就更加信任弱者所說的話。
宋慕深扒拉著指甲,也不看葉傾城,冷冷的說:“話不是這麼說的,就算是吃虧,最起碼要讓我們知道,這虧是不是我們造下的,不能其他男人造的孽,要我相公來背吧,這還沒怎麼樣呢,就這麼大一定綠塞的帽子戴在頭上,這怨不怨啊?雖說吃虧是福,終是在樂善好施的人,這樣的虧也是吃不下去的。”
既然有人自己找不痛快,還妄想破壞白雋逸的名聲,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葉傾城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打臉過,何時自己被誰說成這樣呢,自己可是一直以來大家公認的最有教養的大家閨秀,現在卻被說的跟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的妓女一般。
“我說是就是。”羞辱,絕對的羞辱。
恨不得現在就上前將宋慕深的那張囂張的臉給撕碎,特別是那張刻薄的嘴,看她如何詆毀自己。
宋慕深笑笑:“這事恐怕葉小姐說的還真的是不算。”
真當自己是皇帝嗎?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是她皇帝哥哥,也沒有這麼武斷吧?
“……”
葉傾城是被氣的,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我想你們府上應該不乏懂得醫術的醫女吧?讓他們過來一驗便知。不過沒有也沒有關系,我逍遙山莊還是有的,只要一句話,立馬就能到,而且也不會浪費大家的時間,到時候是非對錯一目瞭然。誰對誰錯,一個也跑不了。不過膽敢誣陷我相公的人還真的不多,要知道得罪他的後果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上一個不知道屍骨有沒有被找到呢?”宋慕深陰森森的看著葉傾城。
宋慕深是不知道白雋逸的手段,不過以他小心眼,外加冷酷無情,有仇必報的作風,想來得罪他的人肯定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小樣讓你缺心眼,讓你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