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雋逸很喜歡宋慕深這樣的介意。
看她此刻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頭低的不能再低,白雋逸知道她是在為剛剛一時沖動說出的話後悔。
但是自己一點點都不介意她這麼做,跟自己,宋慕深不需要有任何的隱瞞。
“第一和最後一個都是你,不會改變。再也不會有其他的女人能夠騎疾風。”這是白雋逸給的承諾。
原來一句小小的承諾不但讓宋慕深心中美滋滋的,也讓白雋逸自己心裡說不出的明朗。
心裡一下子清晰起來,人這一輩子,能看清自己內心真正想要的,並且朝著那個方向努力,並且實現它就是最完美的事情。
而白雋逸此刻很清晰的看見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榮華富貴不過就是過眼雲煙,權利地位再重怎及得上心中佳人的重量呢。
他現在什麼都不想要,只想像現在這樣,帶著心愛的人遊遍大江南北。
“大話說的會不會太早了。”宋慕深小聲嘀咕。
這人話說的也太滿了吧,一輩子太長,誰能肯定不會出個什麼意外呢,還是不要把話說死的好,不然以後打臉的日子還在後面呢。
“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證明我是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你也有一輩子的時間見證我是不是能做到。”白雋逸對著宋慕深的耳朵輕輕的說。
媳婦不是靠嘴說回來的,但是如果什麼都不說,那就連叫媳婦的機會都沒有。
有些感情、有些話,如果你不說誰會知道呢,喜歡一個人,更要表現出來,更要對她說,不然後悔、哭的日子還在後面呢,白雋逸深深的知道其中的道理。
所以現在他就時刻秉持著,想著法的表白,表白,表白。
“你不要開玩笑了,我如果當真賴上你,你可不要後悔,到時候你的紅顏知己跑了可不能怪我。”宋慕深知道白俊逸對自己是有意思的,可是她不知道這個好感到底是有多深。
是不是能夠深到為自己放棄整座的森林,只獨獨的吊死在自己的這一棵樹上。這些還不得而知。
有了上一世的教訓,這一世她更不願意虧待自己,她要求的也不多,只是想要一個人一輩子的獨寵。
如果沒有,那她也不願意將就。
“歡迎你來賴著我,求之不得。”這真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那你的紅顏知己還不怨恨死我啊,再說了我可沒有和誰共事一夫的愛好。”現在還沒怎麼樣呢,就引來宋琉璃的算計了,如果真的在一起的話,宋慕深是絕對容不得宋琉璃繼續待著靖王府裡的。
“沒有紅顏知己,我的心很小的,只能容的下一個小小的你,再說我是有潔癖的,床榻之上豈能讓除你之外的人躺著呢。”白雋逸說的直白。
當然也給自己狠狠的刷了一下存在。
是誰說白雋逸不善言辭的了。又是誰說白雋逸冷酷無情的了,站出來,她絕對不會戳瞎他的狗眼。
他這麼花言巧語,他媽知道嗎?動不動就表個白,撩個人,不是說這個時代的人不屑把這些情愛放在嘴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