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來京城參加軍事比賽,因為戰友受傷送去醫院無意中遇到您的女兒。之後的事也許您都知道了。只不過您女兒失憶了,她忘了容睿,容睿又解釋不清,所以就拖拖拉拉到現在。這其中也有您這個父親的責任,知道容睿是我的人,您為什麼不早點來問我?”鄭仕成笑道。
穆平樟老臉一紅,這不是放不面子嗎?
“這麼說,容睿和小卿以前就是‘夫妻’?容峻是他們倆的孩子?”穆平樟問道。
“應該就是這樣的。”鄭仕平點頭。
穆平樟的心頓時放下了一大半,這樣就好了,那小卿就不用擔心以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了。
“至於容睿的前幾十年是不是像他自己說的在山裡度過的,我還真不敢保證,這點您應該去問他自己。對於您這個準丈人,他應該不敢說謊吧!”鄭仕成笑道:“其實我也很好奇呢!”
“我會問他!”穆平樟點頭,“現在集訓開始了嗎?可不可以讓他出來一下?”
“老首長您的事兒當然可以特別照顧!”鄭仕成點頭,讓人進去通知容睿,就說穆平樟要見他。
“那你們好好談,我就不打擾了!”鄭仕成站起身,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
沒過多久容睿就跑了過來,見到穆平樟忙行了個軍禮,“首長好!”
穆平樟點點頭,“坐下吧,我有點事想問你!”
“是!”容睿搬了張椅子在穆平樟的面前坐了下來。
“昨天小卿帶回來了一個孩子,那是你和小卿的孩子?”穆平樟問。
容睿驚訝,“你們都知道了?”
“就是不知道才來問你,你怎麼不早說?”穆平樟有點不悅,端起未來岳丈的架子來。
容睿笑了笑,也不在意,“我說過的,穆卿她不信。而且就算我說了,你們也未必肯信!”
“……”穆平樟無語,容睿說的倒是真的,應該沒有人會信。
“你說說你是從哪來的,在哪認識的小卿,把過程詳細跟我說說!”穆平樟正色道,這是最關鍵的,這個說清楚了也就知道穆卿當年是怎麼失蹤的。
“我說了您可能不會信……”容睿苦笑,真的要說穿越的事嗎?
“你先說……”穆平樟嚴厲地看著容睿,那意思是你也不能胡說八道。
“那我說了,如果您不信也暫時聽著,權當是一個故事好嗎?”容睿說道。
穆平樟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