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卿把容睿引到一旁的注射隔間裡,一邊把破傷風的針劑開啟,一邊問:“受傷了為什麼不早說?”
“我想和你多相處一會兒!”容睿笑了笑。
穆卿的心一跳,明知道他是調笑,可是為什麼卻這麼慌?
“把褲子脫下來一點!”穆卿說道。
容睿一下想到以前他和穆卿親熱的時候,她也曾有過很主動的時候,幫他寬衣解帶,血一下朝臉上湧了上去。
“怎麼?你還害羞啊?”穆卿撇撇嘴。
“……”容睿苦笑,他是想到了不可描述之事,這個他敢說嗎?
“放心,不會痛的!”穆卿的聲音一下放緩了,用酒精在容睿的屁股上抹了一下,冰涼的刺激讓他的屁股一下收緊,穆卿“撲哧”一笑,“當兵的上戰場都不怕還會怕打針?”
“不是……我是想到之前,你也幫我打過針……”容睿忍不住說了出來。
“嗤~”穆卿重重把針紮了進去,痛得容睿“喲”了一聲,苦笑,又生氣了?
“還胡說八道!”穆卿氣急,把藥水快速推了進去,拔出針拿起一支棉簽按在容睿的屁股上,沒好氣地說:“自己按著!”
說著就要走,容睿見她要走也不管那棉簽了提起褲子就要追上去,這時林大夫又走了過來,對容睿說道:“對了,這兩天傷口別沾了水,別再劇烈運動,過一天來換藥。”
“那可不行,我明天還有比賽!”容睿搖頭,穆卿聽見腳步一下停了下來。
“還比什麼賽?還比你這傷口要崩開的!”林大夫皺眉。
“這點傷算什麼?再重的傷我也受過。”容睿淡淡地笑了笑。
“我可提醒過你了,要是出什麼事別怪我們……”林大夫無奈。
“我明白!”容睿點頭又朝穆卿走去,“晚上我請你看電影好不好?”
“都受了傷,還看什麼電影?早點回去休息!”穆卿白了他一眼。
“你關心我?”容睿驚喜。
“神經病!”穆卿抽了抽嘴角,再不管容睿回到護士站去了。
容睿苦笑,還是跟了上去,可是看到穆卿那麼忙又不好意思過去打擾,看了一會兒基地又打電話過來,只好走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穆卿想到容睿的傷,問穆平樟,“爸,這屆軍事比賽還有用兵器的嗎?”
“是,這次是多加了這個專案,你看了?”穆平樟問。
“不是,有個叫容睿的受了傷來我們醫院看急診,我才知道比賽居然有用兵器。”穆卿說道。
“那個叫容睿的我有印象,功夫很不錯,他受傷完全是為了別人,當時對手躲避不及,如果他刺過去對方肯定會受重傷,他連忙撤回,結果傷到了自己。是他太強了,我們都沒有料到他會出那麼一招,也許他以為對方能躲過,結果卻沒有……”
“那不是很多人受傷?”穆卿問。
“有幾個,不過一般都是輕傷,都是點到為止。當兵的有幾個不受傷的?”穆平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