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個人將自己關在閨房裡,傷心了好幾天沒有出府。
但過了不到十天,她便實在忍受不了難耐的相思,在用過晚膳之後,經過一番用心的打扮,又準備去驃騎將軍府看一眼泓溪。
臨出門的時候,她遇見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嫂嫂若婧。
若婧告訴小姑子,說是今天晚上《麗譙樓》的飛天館,又上了一臺全新的歌舞,她要趕著去先賭為快。
文萱心中升起一種喜悅,總算有個充足的理由,去找泓溪了。
泓溪也是剛剛用完晚膳,正由莊嚴陪著,在府中的花園裡散步。
消失了十天不見的文萱郡主,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文萱為了同心儀之人,不顯得生份,早就學著湘綺,一個一個溪哥哥的叫開了。
正打算開口叫上一聲溪哥哥,泓溪卻非常君子的,搶先同姑娘打起了招呼。
“郡主,好久不見了,你怎麼來了?”
男孩中性好聽的嗓音,醉了文萱。
加之主動的打招呼,文萱看的出來,他打招呼時的那份驚喜,是發自內心的。
那充分表明了,泓溪對她的光臨,是歡喜和期待的。
一時之間,文萱的心中,瞬間湧起一種被如蜜水浸過一般的甜蜜感。
“溪哥哥,今天晚上麗譙樓上了一臺全新的歌舞,本郡主是專門來請你相陪的。”
“我陪你去看?這,不太合適吧?纖纖表妹知道了,會傷心難過的。”泓溪十分猶豫地道。
“有什麼合不合適的,只是去看場歌舞而已!她有何難過?
況且她現在還沒有嫁給你,不是麼?
便是嫁了,那便如何?
在我們南岙國,沒有一個女子敢對外宣稱,她的丈夫此生只屬她一人的。”
文萱說著說著,語氣變得越來越快,整個人的情緒,也變得十分的激動起來。
看她那個情形,假如泓溪堅持拒絕的話,她分分鐘便會委屈地大哭一場的。
“將軍,你就陪著文萱郡主出去散散心吧!”莊嚴開始同情起文萱來,他開口勸道。
“那行吧,泓溪今晚便陪你去散心吧!”
到了飛天館之後,泓溪拒絕了,郡主提出來去二樓包廂就坐的建議。
他如今是有婚約在身的,不可以去那種相對隱匿的地方。省得不好的流言,傳到纖纖的耳朵裡。
雖然帝都風氣開化,但她的祖父卻是一名史記官,思想正統,家教甚嚴。
否則,當年的雲啟月,也不會因為丈夫要求和離,而感覺被丈夫丟棄之後,無顏面對眾人,所以選擇輕生。
假如纖纖也像她姑母那樣的傳統保守,說不定又會弄出一場悲劇出來。
泓溪堅持不去包廂,郡主也不好強求,二人便在臺下,最前排的一個位置上坐了下來。
當芸娘親自招呼人過來,為他們安排好酒水茶點之後,熱鬧精彩的歌舞,便拉開了帷幕。
文萱依偎在泓溪的身邊,不停地為他做著服務。她總是喜歡有意無意的將頭部,頻繁的靠在男孩的肩膀上。
讓人一見,便會認為,他們乃是一對親密的戀人。
就在文萱百般取悅泓溪的時候,在二樓的一個包廂裡,有一位神秘的女子,卻將文萱的一舉一動全部看到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