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們幾乎都忘記了,他們此刻可是在,莊嚴無比的朝堂之上!
一個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這個數字可是個天文數字呀,也冤不得他們變得不淡定的。
這可是一個億呀,太可怕了!
假如貪汙一事做實,二皇子和孟相啊,你們便是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砍的呀!
一直端坐在龍椅之上的皇上,聽到魏立成的供詞,明顯的淡定不了。
他“嗖”地一聲站了起來,用顫抖的手指著二皇子,厲聲呵斥道:“夏梓軒,你怎麼說?”
二皇子倒是表現的很鎮定,他冷笑了一聲回答道:“這不過是魏立成的一家之言,父皇豈能相信?
兒臣以為,魏立成純粹是為了脫罪,在聽到夏梓蘊承諾的,所謂可以從輕量刑的話後。
才如此這般地編造謊言,信口雌黃,來達到汙衊和栽贓兒臣的目的。”
孟光也急忙應和著二皇子的話,為自己申辯起來。
不愧是久居朝堂,見多識廣的重臣,那說出來的話,句句在理,容不得別人進行辯駁:
“請英明的皇上明鑒!這件事情,不可以任由一個罪臣的單方面說辭,而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微臣身上吧?
魏立成紅口白牙地,如同瘋狗一般地咬著二殿下,那二殿下和微臣也可以咬死否定。
在沒有第三方證人出現的情況下,太子殿下也不好隨便地給定罪吧?
如此作法,豈不是顯得我國的律法太不嚴肅了麼?這是典型的一樁冤案嘛!”
孟相在被審判的時候,還當著皇上,一個一個微臣地自稱著。
他之所以不自稱為罪臣,主要是看在二皇子,也是在一個一個本皇子的自稱。
而皇上和太子並沒有開口於以糾正,也沒有開口苛責於他。
便也跟著繞開罪臣這兩個字,大言不慚地如同以往上朝的時候,那般稱呼自己了。
他其實是不想服輸,並且還存在著一絲的僥幸。
假如他和二皇子,可以齊心協力的駁倒太子殿下。
讓他的那些舉證不成立的話,說不定跟著二皇子還有翻盤的機會呢!
那二皇子畢竟是皇上的骨血,皇上一向都將親情看得無比貴重的。
篡位的事情是個天大的事情,但那也是看人來的。
假如是一些與皇上沒有骨血關系的人,膽敢造次,那皇上是絕不會手軟的。
但是二皇子不一樣啊,他是皇上的親身兒子,虎毒不食子啊!
只要皇上還顧念著骨肉之情,不取走他的性命,二皇子哪怕是暫時不得意,但終究還是有機會翻盤的。
孟相之所以會有些僥幸的想法,緣於他對二皇子和巧嬪做下的那件事情,一點兒也不知情。
加之,就像他和二皇子所辯論的那樣,魏立成是為了急於立功,才胡亂編造謊言來陷害他們的。
只要自己和二皇子一口咬定,查抄魏府的時候,的確只查詢到三個庫房,那太子殿下也只能幹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