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打到她遍體鱗傷,體無完膚方才罷了手。
隨後便將蘇真這些年,自倚月閣摸走的東西,也一併還了過來。
吟兒讓扶荔將這些東西打了個包,扔進了庫房的角落裡。
雖然她不會再穿再用,也好過讓蘇真弄不清自己的身份,在皇都裡冒充貴族小姐,讓人在背後恥笑她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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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三天,便是老侯爺的六十五歲生日,他生日之後的第二天,又逢老侯爺夫人六十歲的大壽。
這都是大日子,特別是老侯爺夫人,她可是過六十大壽。
按照風俗,是必須要大操大辦的。
薛相家的兄妹三個,為了給父母辦好壽宴,來到了薛相的書房裡商量。
薛慕雅是個嫁出去的女兒,自然沒有她什麼事情,她來的目的,主要是想聽聽兩位兄長,打算將壽宴辦成何種檔次。
畢竟父親是一位老侯爺,屆時,皇上和王公貴胄,朝堂同僚們,都會光臨府邸,參加宴席的。
宴席檔次的高低,不僅關乎到定國侯府的面子,當然與她這位嫁出去多年的女兒,也是很有關系的。
假如辦得非常奢華高階,那麼便等於,在皇室的眾人們面前,為她大大地長了個臉。
這件事情很重要,必須全盤考慮周到,沒有秕漏和暇庇才好。
薛老大看見二弟和三妹,都在悠閑地品著茶水,一副等著自己開口的樣子。
便面有難色,艱難地嚥了一口茶水後,才訴起苦來:“我說慕儒慕雅啊,長兄我的確是承繼了父親的爵位。
我們一家住的也是父母的房産,當初繼承這些的時候,長兄我也的確是表過態,父母的一切,皆由我這個老大來操心。
但是,你們的長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你們看看我,如今這家大口闊的,每個月的傣祿,也僅僅只夠一府的人,填飽個肚子,實在是沒有能力來辦這壽宴了。”
“哎,我說長兄,你又在我們兩個小的面前哭窮!你好不好意思啊?家大口闊,那還不是怪你自己?
妹妹我可是知道啊,這年把時間以來,南院的支出用度,可都是花的小吟兒的銀子啊!你和大嫂兩個,可是一點心也沒有操過。
如今只是為父母辦個壽宴,你都想推掉,慕雅我可不依賬!這原本就是你當老大的義務,你休想打二哥的主意。”
“三妹,你兄長還真不是推,假如是個家宴,你大嫂還能勉強為之。
可如今,這個壽宴可是大場面啊!皇上皇後皇子,王爺王妃王子,加上這數都都不過來的公侯官僚們,少說一點,也得開上幾百席吧?
你長兄府上,真找不出這樣的能人來。目前,是銀子和人手都不夠用嘛。”
薛慕雅一聽,長兄道的也確是實情。這銀子好說,自己和二哥可以拿出銀兩,但是要操持這麼大個場面,沒有幾下子,還真的擔心被弄砸鍋。
“那便如何是好啊?哦,對了,長兄,這皇都不是有幫廚的一批人麼,花銀子將他們請來,人手不就夠用了。
屆時,慕雅便將齊王府的廚子和下人們,盡數調過來任你差遣,人手問題便解決了嘛。”
別看薛老大的話,得到了三妹的認可,設身處地的在為他著想,幫忙他規劃。
其實他心裡是有小九九的,他壓根都不想來承這個頭,即花銀子又費腦力的事情,他是從來都不想染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