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嬪感覺到時機已經成熟,當是挖坑下套的時候了。
“除了保持潔淨,做好通傳之外,你還應當多花些心思,多多從細節上來關心薛大人。
比如說,薛大人是常年用腦之人,她便會在用腦過度之後,産生疲乏之感。
如果不及時助她消除疲勞的話,經年積累,薛大人便有可能會出現早衰的現象。”
那劉慶松一向都是薛佳吟的真粉絲,一聽表姐說到如此嚴重,他是真的開始擔心了。
薛大人才多大點呀,人家還是一個小少女,可不能讓她為國家操勞,早早地毀損了元氣。
想到這裡,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唉,薛大人要拚命操勞。
咱們這些小當差的,在她的面前也沒有份量,她怎麼可能聽表弟我的勸告呢?表弟我也無能為力呀!”
說完,還對著巧嬪娘娘,無奈地聳了聳肩膀,攤開了雙手。
“雖然你在她面前說話沒份量,她不會聽從你的勸告,但你可以默默地表達對她的關懷嘛。”
巧嬪見時機快到了,便繼續誘導。
“哦,那巧嬪娘娘可有什麼好法子?慶松可是你的親表弟,不興賣關子的喲。
好表姐,您就好心地告知表弟吧。”
慶松說到最後兩句,大有在親姐姐面前撒嬌的味道了。
巧嬪見時機成熟,便很快自袖袋裡,摸出一個同筷子一般粗細的錦筒來。
壓低聲音十分神秘的對劉慶松說道:
“算你運氣好,本宮剛巧得到了這支燃香,這可是萬金難求啊!其功效嘛,可以說是妙到毫巔。”
劉慶松睜大雙眼,表情凝重地伸出雙手,自巧嬪娘娘手中將錦盒接了過來,開口求教道:“妙在何處?”
“這支香可以說,是世上效果最好的寧神香,不僅無色無味,而且效果持久。
每次使用時候,只需要連續燃燒一刻的時辰,便可以保持在一天一夜之內不消散。
最為奇妙的是,它根本無色無味的,便是你的嗅覺再怎麼敏銳,也聞不到絲毫的氣味。”
“哦,如此說來,果然很妙。”
“那當然!”巧嬪自豪的歪了一下腦袋。
劉慶松開啟那個錦筒,看見那支長不過一尺的薰香,發現它乃是純淨的白色,感覺很高檔的樣子。
於是心生歡喜起來,再拿到鼻子前,嗅了嗅,果然沒有任何的味道。
表姐拿出來的這支香好是好,可是錢莊也是有規定的,公務時間不容許燃燒這些東西。
劉慶松心裡歡喜了一會兒,猛然想起了錢莊的規定,他將手中的錦筒,又放回到巧嬪娘娘的面前。
遺憾的說道:“只是薛大人正在處理要務,表弟我怎好跑到她的書房內,為她燃燒薰香嘛!
畢竟不是在自己府上,想點上便點上。這個錢莊是有規定的,公務時間內,不可以使用香料。”
巧嬪嗔怪地拍了一下表弟的腦袋,自心中暗罵了一聲豬腦子!
“你看你,腦子不夠用了吧?你就不想想別的招麼?
比方說,你可以在頭天收工之後,等薛大人離開書房了,不正是你做淨掃的時間嗎?
你便將這根香點燃,持續薰個一刻的時辰,然後再將未燃盡的香帶走便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