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大人放心吧,本公子用性命來保證憐兒姑娘無事。郡守大人為何急著結案啊?按照咱蒼雲國的律法,只要有人提供新的線索,那衙門就必須再審,如此藉故推脫,該不會私底下有其他的交易吧?”
說完,還故意耐人尋味的看了方師爺一眼。方師爺的面部肌肉抽搐了幾下,因為心中有鬼,再也不也吭聲了。
寧公子這番軟中帶硬的質問,令郡守大人沒法推辭。只好無奈地打起精神,又接著開始升堂審案。
他指著那個年青人說道:“你,且上前來,你有何證據,請當堂呈供。”
“大人,草民想要指證這位著青衫的劉公子,草民與他是同一個鄉的發小。他名叫鄧秋山,如今在密水城內開了個不起眼的武館謀生。還有大虎兄弟倆,我們都是一個鄉的鄉民。”
張紀年鼓起眼睛,極其不耐煩的道:“你說的這些與本案有關系嗎?”
佳吟回答道:“怎麼無有關系啊?難道郡守大人忘記了,這位青衫公子,方才當堂呈供時,可是說他兄妹倆,是自東萊國來密水遊學的啊。
聽了這位大哥的話後,郡守大人不覺得,青衫公子是在向衙門說謊麼?他的身份不可疑麼?”
張郡守無語地掃了一眼寧公子,碰到你這麼個牙尖嘴利的主,算本大人倒黴!你最好別讓本大人拿住你什麼把柄,否則,看你死的有多難看。
滿腔怒火的張紀年,鼓起眼睛沒好氣地提醒著那位青年:“還有何疑點,你繼續說下去。”
青年點了點頭,繼續道:“草民與鄧兄一起長大,可從來都不知道,他居然還有這麼一位妹妹。
大人,這位叫憐兒的姑娘,根本就不是鄧兄的妹子,請大人明察。”
青衫公子此時急了,自打這位年青人蹦出來,揭露自己的身份那一時刻起,他就在腦袋中緊張的搜尋他的身份資訊。
不對呀,自己根本就沒有這麼一位發小,可是他所說的一切,又都是事實。
不行,堅決不能承認這一切,不然的話,今天肯定脫不了身。
雖然你說的是事實,但你一時之間,也找不出證人來證明,那本公子便來個抵死不認。
等到結案後,再離開此地就行。反正幕後指使之人承諾過,只要將陸公子的名聲搞臭之後,他們會為他換一個地方做事的。
打定好主意的青衫公子,一臉委屈地對張紀年道:“郡守大人,這位兄臺簡直就是一派胡言,請大人治他個誣陷之罪。”
孰料,他這幾句話剛剛說話,身後便傳來一個蒼老深沉的聲音:
“秋山啊,你就不要狡辯了,老實將一切都告訴郡守大人吧,爭取從寬處理。還有大虎和小虎,你們也一樣,欺騙官府的罪過,可不是鬧著玩的。”
鄧秋山回頭一看,驚訝的如同石頭人一樣,一動不動的呆在原地,睜大兩隻眼睛,直愣愣地看著老者。
老人家沖他攤了攤雙手,很是不道:“怎麼?小山子離開家鄉,來到這密水城沒幾天,都不記得大爺我了?想當年,你和大虎兄弟倆的命,還是我給救回來的。”
老大爺有些犀利的話,將鄧秋山驚醒,他忙不疊地搖著手道:“朱大爺何出此言啊,您的救命之恩,秋山不敢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