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他的驗證,那個憐兒姑娘,根本就不可能還活著,怎麼嚥下一顆藥丸後,便真的就活了過來?
看來這位寧公子不簡單啦,本官是不是太小看他二人了?他們是什麼來路?這天底下只有玄真道長,醫術獨步天下,但不成他倆是玄真子的傳人?
但似乎又不像啊,假如他倆真的有這樣的來歷,應當會在本大人面前炫耀的吧?
只要他說出這層關系來,還愁本大人不會放過他們嗎?試問天下之大,有幾人不想巴結到一位醫道聖手呢?
本大人若是知道他倆的來歷,早就主動貼上去巴結了。哪裡還需要他說一些討好的話,來取悅我呢?
看來,是本大人想多了,或許那粒藥丸,是寧公子的一個奇遇後得到的呢?
如今,他為了替同夥脫罪,拿出來應急,也是解釋的通的。
好吧,本大人也不糾結你們到底是何許人,什麼來路的啦,且聽憐兒姑娘陳述事情的經過吧。
說不定事情會有翻轉呢?事實並不想陸公子所說的那樣呢?
假如你調戲良家婦女的罪名成立,本郡守照樣不會放過你們!
想到這裡,張郡守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將那雙色迷迷的死魚眼,盯到了憐兒姑娘那張如花的俏臉上,聲音異常溫柔地對她道:
“憐兒姑娘方才受苦了,你無事就好。來吧,將事情發生的經過,向本大人陳述一遍,你只管實話實說,一切有本大人為你做主。”
憐兒膽怯的看了一眼青衫公子,在遭遇到自家哥哥惡狠狠地眼光之後,她咬了咬嘴唇,便開始陳述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來。
只是她的陳述沒有絲毫的新意,同那位青衫公子講述的,幾乎一模一樣。
她還是一口咬定,是那位陸公子,在走道中對她欲行不軌,遭到她的拚死反抗後,那陸公子怕事情敗露,所以情急之下,選擇了殺人滅口。
憐兒姑娘可能不知道,在她與青衫公子進行眼神交流的時候,二人的神色已經全部被佳吟看在了眼裡。
好吧,事情又繞回到了最初!
張郡守聽完憐兒姑娘的陳述後,對著陸公子狠狠地拍了拍驚堂木,故作語重心長地道:
“陸公子,剛才是因為死無對證,便由你說了算,如今面對當事人的指認,你還有甚麼話說?”
麟世子昂然而立,他看都懶得看一眼張紀年,冷哼了一聲:“敢情這是又給繞回來了?剛才忤作都已查驗得清清楚楚了,張大人還堅持這樣,有意思嗎?”
張紀年一翻眼睛,用不講道理的口吻道:“本大人審案,自有一番鑒別。這自古以來,都是男人們見色起意居多。哪裡會有女孩子,不顧廉恥去主動勾引男人的?
做為一郡之守,本大人今日還偏生,要將此案的過失,算到你的頭上!任你巧言令舌,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今天,在本官面前,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