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拍了拍手,然後頑皮地沖梓麟一笑:“搞定!別說師祖老人家獨創的《太清靈虛步》,當真絕妙到毫巔!”
話音未落,那四個人已然全身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塗一快根本就還沒來得及手觸劍柄,便被姑娘在幾秒之間,摘掉了東南第一劍之名號。
塗一快艱難地抬起右手指向女孩兒:“你這個臭丫頭,看你長和跟仙女似的,沒想到你會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來對付我們。識相的話,趕緊將解藥拿來,不然,老子發誓,只要我塗一快在人世一天,即使是上天入地,也要滅了你的滿門!”
女孩兒似乎根本就沒在意,那塗一快罵自己用下三濫的手法,來對付他們的這句話。
她心情甚好的來回踱了幾步,然後又仰天大笑了幾聲,隨後,一張俏臉才沉了下來,用手指著塗一快,咬牙切齒的指責道:
“你,一個助紂為虐的江湖敗類,有何資格跟我談什麼江湖道義?本小姐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女孩兒是在麟世子,打算出手的那一瞬間,萌生出用迷藥,來解決這幾個江湖敗類的。
做為一個名震江湖的高手,連最基本的正義感都沒有,為了幾個臭錢,跑來為欺壓鄉民的惡霸保駕護航。
同這樣的敗類有什麼道義可講?就憑他們,也佩與麟哥哥過招,簡直想一想都覺得惡心!
所以,女孩兒才臨時決定,用幹淨利落地方法,將他們打發掉,省得看著鬧心!
一旁等著看好戲的趙老莊主,此時已被嚇破膽兒了,他根本沒料到,那個弱質纖纖的小女娃兒,居然有那般驚豔的輕功,她一定不是個凡人,肯定從是九天落下來的仙女。
剛才她用輕功將鄭劉氏救下,就知道她是個有點本事的人,但沒作夢也沒想到,這身輕功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這個實力懸殊也太大了吧,人家小姑娘分鐘時間不到,就將四個江湖高手給放倒了。那少年還沒有出手呢,若是他倆聯起手來,怕是再來幾打高手,也不夠他們玩的吧?
老奸巨滑的趙閭山,此時明白,在強大的對手面前,唯有服軟這一招,說不定還能保全自己一條老命。
他命人將四個癱軟如泥的家夥,扶回到大門邊,擦著一臉的冷汗,擠出一張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故作語重心長地道:
“我說二位公子小姐,你們一定是聽信了這個刁婦的讒言。整個事件,我趙某才是受害人。是她的男人仗著在文貝城裡做了幾年生意,賺了一些銀兩,便財大氣粗的,妄圖侵佔我趙家産業的。你們太年輕了,根本就不懂得世事,可千萬莫要聽信一面之詞啊。”
那婦人用氣的顫抖的手,指著趙莊主咬牙切齒說道:“你這個老不要臉的東西,你這是賊喊捉賊?”
趙閭山見這個昔日的奴隸,居然敢當著眾鄉親的面謾罵自己,簡直就氣壞了。這完全就是在挑戰本莊主的威嚴嘛!這個下賤的女人,哪裡有資格與本莊主對話。
他一改剛才那陪小心的諂笑,跟玩變臉一般,羊羔瞬時變惡狼:
“你這個臭女人真不長眼,此地有你說話的份兒嗎?這兩位公子小姐少不更事,尚可理解。難不成你狗長了幾十歲麼?還是那句話,不服,就去衙門告我去!”
說完這句話,趙閭山的心情立刻好了起來,哼,城裡面的一切,大兒子早就打點好了,你去告,只能是尋死路去的。
暫且不同這討厭的女人糾纏,當務之急是必須趕緊地將那兩個刺頭給哄高興了,讓他們盡快離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