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處理完柳宜正的後事,正打算離開的文華,剛好看見這一幕,便對這無助的孤兒寡母,生出一種無名的憐惜之情。
在美麗妖嬈的少婦一再的懇求下,他半推半就地答應留下來,幫忙打理義兄身前的那些生意。
婦人便讓他成為柳府的管事,幫忙打理府內府外的一切事宜。
那柳潘氏自打見到文華的第一眼起,就被他俊美的外表給深深地吸引住了。丈夫在世的時候,她便對這位小叔滿懷著少婦的綺夢,對他有著無以名狀的好感,總喜歡找些藉口與搭幾句訕,或者噓寒問暖地時不時的表達一下關心。
如今丈夫離她而去,正值年青的少婦,耐不住那空閨寂寞,便主動出手勾引起他來。
百般挑逗之後,男人最終沒能抗拒美豔少婦的投懷送抱,終於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從那以後,二人對外是叔嫂關系,私下裡,卻如一對如膠似漆的夫婦一樣。每每都是白晝相親,黑夜歡愉。
那柳潘氏大概以為兒子還小,不懂人事,每每叔嫂茍合之時,大約是她對此事太過渴望,甚至毫不隱諱的在床第之間,弄出不小的動靜來。
那柳元雖然是個才幾歲的孩子,但他聰明過人,母親不檢點的行為,已經讓他感覺丟盡了臉面。加之左鄰右舍的議論,還有小玩伴們當著他的面,常常羞辱他,說他有兩個父親的事情,嚴重傷害了這位小少年的心。
這兩年以來,他想盡了無數的辦法,意圖拆散母親和叔父的茍且關系。無奈的是方法都弄盡了,但那二人還是,沒有絲毫打算收手的意思。
最後實在想不出辦法的柳元,只好連學堂也不去上了,整天守在家裡,寸步不離地守著母親。
晚上也搬到母親臥房的外間,趕走這裡侍侯的丫鬟,防備那文華跑來與母親私會。
假如母親半夜出來臥房,他便會母親走到哪裡,就緊跟到哪裡。
他的舉動,真真惹惱了婦人,本來平時與那小叔子,因為不能光明正大,每次偷腥的時候,都是在偷偷摸摸地情況下進行。所以整個過程進行時,都只能小心翼翼,來個淺嘗輒止,不敢弄出大的動靜來。
這根本就叫滿足不了雙方的欲求,如今兒子這麼一鬧,相當於徹底壞掉了他倆的好事。
每當漫長的黑夜來臨之時,獨自一人守著空房的婦人,硬是將那小子恨得牙癢癢的,巴不得那小畜牲早點死了幹淨。
為了達到長期茍合的目的,情難自禁的她,便私下找到文元,二人結過一番合謀,便想出了這一招,他倆決定利用法律的空子,將那小兒除去,永絕後患。
當司徒郡守聽完師爺的稟報後,立馬起身向麟世子施了一個大禮,感謝他及時出現,明查秋毫,破了這一樁冤案。否則,一旦他日,此案子的真象大白於天下之時,便是自己背負昏官的罵名之日。
司徒郡守破了這樁奇案之後,將那對姦夫銀婦打入了死牢,只待秋來問斬。
因憐惜小少年孤身一人,便將柳元的監護權,交給其大舅監管,一直到他成年為止。
由此,這樁母親為了風流,欲將親兒除之後快的桃花案了結之後,郡守大人智破奇案的事跡,便在當地廣為流傳起來,司徒郡守再一次贏得了,鬱洲郡民眾的愛戴和擁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