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兒喜悅地用雙手接過,迫不及待地翻看起來。
玄真道長愛憐地拍了拍女孩兒的頭:“先別著急看,喏,這還有一大把的人皮面具。這些個都是為師這些年,閑來無事製作的,足以亂真。”
說著,複將兩樣東西塞到女孩兒手裡:
“還有這一本手劄,是師傅研究的人皮面具的製作方法。為師也交給你,沒事多琢磨就行。”
“師傅,這巫蠱之術,歷來不都是在女人之間流傳麼?師傅您老人家一個大男人,為何會這種邪術的?”
女孩兒愛不釋手地翻看著,師傅遞來的手紮和人皮面具,好奇的向師傅提出了疑惑。
玄真道長一聽邪術兩個字,馬上就吹了吹鬍子,氣憤地瞪大眼睛不依了:
“你剛才說甚?好你個臭丫頭,你竟然敢說師傅的絕世易容術是邪術?那算了,你也不用學,師傅決定不用邪術教壞你。”
說完,狠狠地瞪了女孩兒一眼,賭氣的負起雙手,打算離開。
吟兒一下子慌亂起來,剛才是有些口不擇言,急忙攔在師傅的面前,陪起小心來:
“師傅,師傅,吟兒措辭不對。吟兒錯了,吟兒該打!好了嘛,不氣了啊!”
“哼!趕緊的,給為師讓開,為師再也不想看見你!”玄真道長這回是真的生氣了,說話的聲音變得極為嚴厲起來。
完啦,師傅真生氣了,必須馬上將他哄開心。
女孩兒滿面堆笑的拉起師傅的衣袖,扭著身子,不停的晃來晃去的撒起嬌來:
“師傅,好師傅,吟兒已經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往後再也不敢這般口不擇言了。”
“好了嘛,師傅不是說過,吟兒是你最愛的徒兒嘛,吟兒做錯任何事,師傅都會原諒的嘛,對不對?為何今日說話不算話了!”
說完,使盡甩開師傅的衣袖,背對著師傅,嘟起小嘴生起氣來。
玄真子見親親徒兒真的氣了,便一下蹦到她的面前,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那好,那我們都不許生氣了。”
這位幼稚的老人家,當真重新整理了麟世子的三觀。他全程一言不發的注視著,這一對師徒的表演。
見師傅果真反過來哄自己,佳吟那叫一個開心啦,哼,憑本小姐的聰明,還玩不轉你這個幼稚的老頭兒?
抬起胳膊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的,假裝抽了自己幾個耳巴,懊惱之後,便是一副痛定思痛的樣子,沉痛地向師傅做起了深刻的檢討:
“師傅,吟兒剛才的確用錯了詞。開什麼玩笑,咱家師傅的絕技,怎麼被說成是邪術呢?任何術法原本就沒有正邪之分的,主要看使用的人,是正還是邪,對伐,師傅?”
“嗯,這幾句話,丫頭你倒是說到點子上了。正是這個理。”玄真子使盡的點起了頭,丫頭,說的太對了!
“師妹你知道嗎?師傅為何會,這種女子才會用的巫蠱之術。這中間有一個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是咱師傅心中抹不去的一段往事。”
從來都調皮搗蛋沒有正形的沐卷柏,此刻一本正經的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