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麟點點頭,他心裡此時已經有了計較。
不用去同他面談,自有能讓他望而卻步的辦法。
當面去談,不免會在二人心中升起一些不愉快來。
自己目前同薛博士除了同僚的關系,並沒有其他特殊的關系,自己又拿甚身份去談呢?
假如司徒公子一句,薛博士目前並沒有許人家,你能追求,那本公子為何不能追求呢?
難不成,讓人詬病,世子爺是要用王府的威風,來壓制身份低的人麼?
況且,父王與司徒公子的父親,在南部並肩作戰多年,這份情誼,是不能隨意破壞的。
這事急不來,且待一切水到渠成。
日子如水般緩緩流過,佳吟的教學工作按照計劃,有條不紊的推進著。
只是不能用電腦做ppt教案,一切都要靠手工。
因此做起教案來,就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
好在佳吟在弟子們中間,培養了一批繪圖高手。
還有毛祭酒分配了幾名能幹的助理,許多相當於影印機的工作,就交給他們來完成。
加之夏梓麟也常常過來幫一些忙,雖然手下有弟子眾多,佳吟還是能應付的過來。
夏梓麟也從福王府,搬到太學院住下。
其實他並沒有固定的教學任務,只在各個尖端論題上,起個畫龍點晴的作用就成。
以往他來太學授課,每次都需要毛祭酒,親自和他溝通以後,得到認可才會來做客串講座。
現在可好,除了偶爾上個朝,其他時間幾乎全部都待在太學府。
毛祭酒自然是歡喜異常,以往請都請不來,如今可好,天天膩歪在這裡。
試探性的給他加了一些授課內容,梓麟全都爽快地允諾下來。
自此,太學府多了一道靚麗的風景。
每當夕陽西下之時,學府內的花前亭邊、石徑林間、
典藏樓、蹴鞠場,常常徘徊著一對風華絕代的年輕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