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罰議長,再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到渦之國邊緣了。”甲板上,天罰立於碼頭,看著前方一望無際的大海,後方的藤田大壯低聲道。
“嗯!”天罰聞言點了點頭,擺了擺手道:“派人帶些禮物拜訪一番吧!”
“嗨!”藤田大壯應了一聲。
“唉…”天罰站在甲板上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暗自道:“上次和柱間還有斑一戰,給水之國帶來了巨大的災難,這一次又要對人家開戰,唉…”
終究是二十一世紀五星紅旗下長大的,對於生命發自內心的敬畏,天罰始終無法如宇智波斑一般漠視生命。
“希望這一次不要在造成什麼傷亡了吧!”天罰心中暗道。
他這次出戰水之國,經過權衡之後,足足帶了一千多名忍者,十艘戰艦。並不是天罰對水之國有多麼忌憚,而是希望可以以勢壓人,迫使對方不戰而敗,盡可能減少傷亡。
十艘戰艦靜悄悄的行駛在大海上,忍者的素質使他們沒有一人大聲喧嘩,戰艦在風遁忍者的驅使下,飛快的殺向水之國。
“這一次已經到了水之國生死存亡的時候,我們必須撇棄前嫌,共同抗敵。”鬼燈幻月的父親鬼燈白蓮將水之國的忍者召集起來,發動了遊說。木葉城那邊搞得動靜這麼大,水之國早都收到了訊息。
“抗敵?”一旁美到窒息的水無月淡淡道:“打得過嗎?三個月前,夜月天罰與千手柱間、宇智波斑一戰,我們水之國距離幾千公裡被波及到,差點被滅國,這一次我們如何擋得住?就算擋得住,那下一次呢?”
“咳~咳~”一時間除過輝夜隕心咳嗽的聲音,水之國的忍者面面相覷,無人說話。三個月前的恐怖災難太可怕了,沒有人想在經歷一次。
“那?難道我們投降?”鬼燈白蓮激動的看著水無月道:“放棄老祖宗數百年的基業,屈服於木葉城?”
“不!”水無月搖了搖頭,淡淡道:“抗爭,是一定要抗爭的。”
“那你…”眾人不解。
“抗爭才能體現出自己的價值啊!”水無月悠悠道,然後掃了一眼那些小家族的忍者。
“水無月,你…”鬼燈白蓮明白了水無月的意思。
“附議!”
“我等附議水無月族長的意見。”其他水之國的小家族忍者首領收到暗示個個紛紛道。
“你們?”鬼燈白蓮臉色難看的看著眾人,他對木葉城的敵意最大,一是天罰抓了他兒子,二是天罰覬覦他們一族的秘術。在這個時代,兒子可以死,但是一族根本的秘術不能丟啊!
“咳~咳~就…咳…這樣吧!”輝夜隕心擺了擺手離開了。
“你們…”鬼燈白蓮不甘的看著離開的眾人,憤怒道:“你們就這樣打算屈服於木葉城?”
“唉…”眾人搖搖頭,愧疚的嘆了口氣離開了。
水之國可以說對木葉城懼怕到了極點,人家三位議長離著他們幾千公裡打了一架,戰鬥餘波差點讓他們滅國。和這樣的敵人怎麼打?
忍者不怕死是事實,可是明知道會死,主動去送死的真沒幾個。
這就造成了一件比較尷尬的事情,天罰還心中擔心水之國忍者反抗太過激烈,造成太大的損失。而水之國這邊已經多半忍者不想打了,大多想著在投降後能多撈點好處,說白了就是能爭取到一個優待俘虜的結果。
投降輸一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