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納西不願多想昨夜之事,優雅起身下榻。
在他起身的時候,餘光掃到榻上鋪著的白色床單,那裡很醒目的綻放著一朵紅梅。
格納西抿了下唇,很快他收回視線,繼續下榻的動作,彷彿珍妮弗是一團空氣似的,他甚至沒在身上圍上任何單子或布巾。
“呀!你……”珍妮弗見他不著寸縷地就朝向自己走來,慌忙松開抓緊椅背的手去捂眼睛。
可她全身的重量都託在椅背上,猛然撤掉雙手讓她平衡不穩,雙腿本來就像剛出生的小馬駒一般打著顫,這下更是失去平衡直沖沖跌了下去。
珍妮弗還來不及尖叫就感覺自己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粗獷的男子氣息在她耳邊掃過,她這才察覺格納西已經迅速將她摟住,她就那麼跌倒在格納西懷裡。
堅硬寬廣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支撐著她,她臉一紅正要掙脫出格納西的懷抱,卻被他緊緊禁錮住。
“昨夜該看的都看過了,該做的也都做了,你現在害什麼羞?”
格納西在珍妮弗耳邊輕聲說道,陽剛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讓她覺得身上臉上都是一陣燒紅。
“不,昨夜是你被人下了藥,我是無辜躺槍。”
珍妮弗費勁地別過臉去,在兩人之間爭取了最遠的距離。
“躺槍?”格納西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可結合前面的話語,她可能是想說她和下藥之事無關吧。
格納西原本想打發了這個舞姬的,可是,她和小蝴蝶一樣的容貌讓他幾次恍惚。
而且昨夜的事情很蹊蹺,不管她有沒有參與算計自己,他都不打算放她走了。
打定了主意,格納西將珍妮弗打橫抱起,走進了和寢室相連的一個拱門。
進了拱門後穿過一條不算太長的室內走廊便到了浴室。
格納西的浴室並沒有像中原那樣放著一隻大木桶,而是有一個類似現代大澡堂似的長方形浴池,浴池中心有一股清流潺潺不斷地往下流出溫熱的水來。
“你屋裡還有溫泉?”
珍妮弗睜大了眼睛,她很喜歡泡溫泉的,一時間也忘了掙脫格納西。
“如果想泡就求我,我抱你下去。”
格納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剛破了處就這麼不要臉,邊為自己感到汗顏,邊忍不住逗她。
“求求你!”
珍妮弗迫切需要溫泉泡一下渾身痠痛的身軀,想也不想就期期艾艾地望著格納西撒嬌賣萌。
這下輪到格納西吃驚了,他不過是想看看她害羞加為難的表情而已,誰知道她竟然為了溫泉這麼快就折腰。
“一起洗。”
格納西一把扯下珍妮弗身上披著的披風,抱著她一同進了浴池。
浴池中霧氣氤氳,兩人相隔不遠,可是隔著茫茫白霧看不清對方的臉龐,只能靠著輪廓依稀辨認。
“那個……”珍妮弗見不到格納西那讓人倍感威嚴和壓力的臉,心中輕鬆了不少,仔細想了想,她率先開口道,“你叫我珍妮弗吧。”
“沾泥花?”格納西納悶,什麼人會有這樣的名字,
“是珍妮弗,不是沾泥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