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琴琴在牢裡蹲了幾年,出來之後真也是滿身的戾氣,今這事讓她炫耀不成連面子都丟盡了,更別說想要在唐家再撈一把了,眼看著計劃好的事情要泡湯,薛琴琴急眼了。
“咋?你想幹啥?”陳秀芬隱約知道自己閨女的意思,可畢竟那是自己的親姐,她可不想開這個口,把壞人這詞給坐實了。
“我打電話給豹哥,讓他們來幾個人,反正咱們圖得是錢,又不是真把他們一家當親人!”
陳秀芬眼皮跳了跳,卻也沒說話,只從嗓子眼裡嗯了一聲,輕的很,不仔細都聽不清楚。
見她如此,薛琴琴冷哼了一聲,當真拿起手機來撥通了號碼當著她的面給那個豹哥打起了電話。
陳秀芬眼色陰沉得看著地面,像是沒聽到薛琴琴在電話裡是怎麼把唐家人賣給豹哥的,在她心裡親情早已輕如薄紙,否則當初也不會聯合薛琴琴一起騙了那麼多的親戚。
薛琴琴口中的豹哥來的很快,不過就是三天之後的晚上,他帶著幾個兄弟就來到了蘭城,一行人在跟薛琴琴接頭之後,趁著夜色躲著人群悄悄的來到她的家裡。
“豹哥,幾位兄弟辛苦了,來,先喝幾杯解解乏。”
薛琴琴早就準備好了一桌酒席,陳秀芬得知豹哥今天要來之後就去了二樓,全程都不帶露面的,薛琴琴也不在意,反而趁著陳秀芬不在時候罵了她幾句,她這個媽啥都好,就是裝的很,明明心裡早就想整治姓唐他們一家了,可偏偏還要裝出一副不落忍的模樣,這是裝給誰看呢,噁心人!
豹哥是個利索幹練的中年人,個頭不高,兩眼睛確實精光十足,盯著人看得時候,讓人心裡發毛,這樣的人一般手裡都有過人、命,那渾身散發的殺氣,真就不是個一般二般的良人。
“呵。”豹哥也不跟她客氣,揮揮手讓跟隨者自己的幾個兄弟開吃,這一行人一路上也是趕得挺急,蘭城這地方又遠又背的,若不是薛琴琴指天指地的發誓跟他再三保證,唐家那一票生意要是做成了,幾十上百萬都沒啥問題的話,他才不會從江省那麼遠的地方跑來受這罪。
酒過三巡,豹哥跟幾個兄弟喝的面紅耳赤。
薛琴琴這人吧,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可真要用人的時候還是用了心的。
這桌酒席整的,吃的幾個外來客都還挺滿意。
吃飽喝足了,就開始說正事。
豹哥叼了支菸吞雲吐霧,那幾個人也跟著抽了起來,沒兩分鐘功夫房間裡就雲裡霧裡的全是煙氣。
“那個唐家,真像你說的那樣能撈一筆大的?”
豹哥其實挺懷疑的,這一路走來,在他看來,h省這地方算是窮的可以,尤其是這蘭城,什麼東西,整個縣城區連高樓都沒幾棟,看著就是窮不拉幾的地方,就這地,有錢有能有到哪裡去?
“是真的豹哥,這幾天我可真沒閒著。”薛琴琴趕緊跟豹哥表忠心,說她這幾天是如何如何盯著唐家的人,看著他們的一元店裡掙了多少錢,也不愛往銀行存,就放家裡,當然這都是小錢,主要的還是他們家開的那寵物用品工資,光是註冊資金就上百萬了,最近那廠子裡還一直添新機器,還招了工人怎麼怎麼之類的。
只不過這點東西對於見過世面的豹哥來說,根本就不算啥。
見豹哥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薛琴琴乾脆扔了個重磅炸。彈。
“那唐家人手裡可是有好貨的,除了那麼些個錢,他們家還有幾件雍正爺年間的瓷器,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