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沒事,過來打個招呼,馬上過河了,你們回去休息就是。”
見到並無異常之後,兩名武裝份子這才放下戒心,打著哈欠返回船艙。
此時,王剛已經渾身冷汗直流,但他還是硬著頭皮問道:“兄弟,你……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知不知道這附近都是我們的地盤,你這麼做,簡直是在玩兒火,如果你現在放下刀,立馬掉頭回去,還來得及。”
“少他媽廢話,上車,把身上衣服扒了,過河。”
在楊峰的威脅下,王剛不得不順從的脫下了軍大衣,此時他終於明白楊峰的意圖。
“冒充我?難不成你還想幹掉哨兵?”
一句話還沒說完,王剛的脖子就感覺到一陣冰涼。
“你……你……”
他到死都沒想明白,從哪兒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
皮卡車緩緩開上了渡船。
兩名值守夜班的武裝分子已經返回船艙呼呼大睡。
對此,楊峰並不覺得奇怪。
這些當地的民兵其實都沒怎麼經過嚴格系統的訓練,只不過仗著手上有槍,再加上篤定平民百姓不敢輕易觸犯法律殺人,所以平時囂張慣了。
自然而然也就失去了戒備心。
楊峰摸進了船艙後,輕而易舉的幹掉了兩名武裝分子。
至此,沿途的哨崗,基本已經清理完畢,再返回來的時候,容易多了。
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凌晨三點。
再有三個小時天就會亮,園區周圍的值守武裝分子也將開始換班。
“留給我的時間可不多,好在……這個點的人是最容易犯困的時候。”
低聲呢喃一句後,楊峰從懷中摸出來一張無人機拍攝的園區鳥瞰圖。
這圖上面已經將各個區域標註清楚,其中就有專門關押人的大樓,工作的大樓,以及……收拾“豬仔”的處罰場。
這些喪心病狂的罪犯通常都會在“豬仔”不聽話,或者完不成業績的時候,進行各種各樣的懲罰。
其中最令人聞風喪膽的就是水牢和動物場。
“先想辦法混進園區才行。”
楊峰將一名武裝分子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穿在自己身上,又將ak背在了身後,光線昏暗,如果不仔細看臉的話,還真看不出什麼區別。
此時,渡船已經緩緩靠岸,穿過芭蕉林,就是kk園區的正大門。
雖然面對這些荷槍實彈的武裝分子,貿然進入實在太危險,但楊峰清楚,那名已經深陷園區一個星期的龍國女孩兒,更加危險……
三天之前,楊峰從國內一則尋人啟事上,看到了這條訊息。
女孩兒被閨蜜以高薪工作為藉口,從國內騙過來,剛下車只來得及跟家裡人發了一條定位,便就此失聯。
兩天後,女孩兒遠在鄉下種地的父母接到了女孩兒被綁架的境外電話,要求父母一天之內湊夠三十萬現金,否則這輩子就別想再見到女兒。
老兩口一輩子務農,辛辛苦苦供出來一個大學生已經不容易,哪裡來的三十萬存款?
即便如此,老兩口仍是賣田賣地,又找親朋好友借錢,終於在一天之內將錢湊夠,並且轉到了指定賬戶上,沒想到沒過多久,境外電話又以其女兒在這邊賭輸了三十萬的藉口,要求再行支付三十萬,否則……就把女孩兒弄去開火車。
而且……還是四輪定位,前四後八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