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早晚還會有下一次行動的。”
就在此時,走廊突然傳來一陣喧譁。
“盧隊長在哪裡,告訴他,榮家的人來找他來了。”
“榮家?”
盧天面色微變。
“一定是他們得知了匪徒被滅口的訊息,所以趕來問話了。”
走廊之上,徐豔霞冷著臉道:“我們隊長昨晚受了很嚴重的傷,現在正在靜養,你們現在氣勢洶洶的來這麼多人,到底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榮家領頭的是一個氣質冷冽,身材高大的男人。
此人正是榮真真的哥哥,榮光明。
榮家在濱海市,絕對是超一流的大世家。
為了這次晚宴,他們可是足足準備了很久,因為,這不但是濱海市商界名流的一次聯誼會,同時……還是一次證明榮家強橫實力的最佳良機。
但,就是這樣一次十分重要的晚宴,竟然被幾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匪徒給破壞了。
不但妹妹榮真真差點被綁架,而且,晚宴之上,還有好幾個賓客被歹徒迫害至死。
宋家這次的臉面全都被丟盡了。
而現在,歹徒竟然膽大包天到直接衝進警局殺人滅口,榮光明在得知這件事情夠,簡直怒火滔天。
“我倒想問問你們是什麼意思。”榮光明冷笑不已。“堂堂濱海市刑偵大隊,竟然連幾個匪徒都看不住,被人衝進警局殺人滅口,還有臉說自己受了傷?我真想搞清楚你們到底是幹什麼吃的,濱海市這麼多納稅人,就養了你們這些廢物?”
“榮光明,你說話也太過分了吧?”
徐豔霞本來就是炸藥脾氣,一點就著。
要是榮光明說的沒那麼難聽,她想著忍一忍也就算了,畢竟……這一次之所以出事,也是由於她的失職。
一時被喜悅衝昏頭腦,沒意識到自己上了匪徒的當。
可榮光明非但說話難聽,而且還夾槍帶棒,如此侮辱人。
侮辱人也就罷了,關鍵還侮辱她最敬重的師父盧天。
她又怎麼能就這樣忍氣吞聲?
“呵,說話過分?”榮光明個子比徐豔霞高出一個頭,此刻他居高臨下俯視著徐豔霞,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鄙夷。“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
“是。”
徐豔霞深吸一口氣,咬牙點頭。
“不過那也是有原因的,昨晚本來我們人手就不夠,而且我和師父已經一天一夜沒有休息,才會大意,要不然你以為那些歹徒能這麼容易得手?”
“休不休息是你們的事情,因為那是你們的本職工作,我要的……只是結果,是給我們榮家,給那些晚宴上受害者的家人,一個有力的交代。”
“要是你們連這點都做不到,我看你們也別穿身上這身皮了,回家去賣紅薯吧。”
“榮光明,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你以為你是誰?你不就是個仗著家世背景,混吃混喝等死的富二代嗎?”徐豔霞被氣的來了火氣。
她自從穿了身上這身衣服以來,還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呵,黃毛丫頭,誰給你的勇氣,敢用這種口氣跟榮大少爺說話?”榮光明身後,走出來一個鷹鉤鼻,眼神陰鷙的男人。
徐豔霞針鋒相對:“我在跟榮光明說話,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你又算是什麼東西?”
“呵……”
男人咧嘴一笑。
“小小年紀,不知天高地厚,該掌嘴。”
說著,男人突然甩出一巴掌,這一巴掌,目標正是徐豔霞。
“敢在老孃的地盤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