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明月也是累得不要不要的,但是她不能說不要。
她給吳有匪講一部曾經看過的電視劇,講的就是當時呂不韋和他老婆剛結婚的時候,兩個人就在房間裡面大戰七天七夜的事情,人家當時出了吃飯洗澡打泡泡,什麼事情也不做。
“你說你都看的什麼電視?”吳有匪嘴上那麼說,心裡也是佩服那個人,真乃神人了,但表情上又有點不相信,真有那麼厲害的男人?一夜七次就該不得了了,你還七天七夜。
“都是電視劇你也相信,就拍給你這樣的人看的,傻不傻呀。”看完之後回家找老公試驗了。
“我不管,你現在趕緊的。”
吳有匪心裡苦呀,這一天的,累就不說了,他現在還餓呀。
“親愛的,你說你,又想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
女人和男人做那種事情,從言情小說上面來說,最後都是女人被男人折磨得下不了床,而他們現在都是反了,吳有匪下不了床了。
“疼。”大腿根部的嫩肉疼得不行了,兩條腿根部站不穩,沒辦法支撐身體的體重。
明月已經穿好了衣服,“我也疼。”
“就不能點外賣嗎?你告訴我,老公重要還是孩子重要?”吳有匪是餓得慌了,但他又想休息。
明月非要把人給挖起來,說是出去通一下空氣,家裡全部都是靡靡之氣,她沒有辦法吃飯。
對於明月怎麼回答吳有匪的,她說,“老公孩子都是我的,還能分出來個誰重要不重要?”
吳有匪說他就能分得出來,永遠都是明月最重要,可是倒了那一天的時候,事實上就是明月看見的,肯定是孩子重要過他的。
咬著牙從床上被明月抓了起來,換了衣服,然後磨著後槽牙和明月說,“以後咱們的孩子的名字我已經取好了。”
“什麼?”
“吳力。”
“嗯?”
“你孩子的名字以後就叫吳力?”
明月追著吳有匪的屁股後面,“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怎麼就想把孩子的名字取成吳力呢?他或者她怎麼能叫吳力?吳力和無力,這聽起來恐怕不好吧......”
“如果你這次懷孕了,那也是他或者她的爸爸差點累死在床上才耕耘出來的,難道不應該叫吳力?我是真沒力氣了。”
那裡是吃幹抹淨,完全是壓榨,骨頭渣子都能給你壓榨點油出來。
“那你還有力氣走路?那咱們現在要開車出去吃飯還是走路出去?”
走路?他家附近那裡有走路都能去吃到飯的地方?得走出去好遠呢。
明月對吳有匪的突然轉身還有點不習慣,碰到她的鼻子了,發酸,然後只在朦朦朧朧的初見夜色當中,她還能看到吳有匪那陰森森的眼神,“我說你就不能早點把駕駛證拿了?”
每次都是他開車,他這腿是非得報廢在這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