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有匪看了看自己已經不在滴血的手指頭,也是慢悠悠的和許明月說道,“親愛的,你自己說是不是故意的?”
明月站起來,把啃得差不多的蘋果往旁邊的垃圾桶一扔,她當然不能承認,憑什麼就只能讓他整她,她就不能整他呢?
“老公,我有點犯困,先進屋去躺會兒。”
想溜,沒門,吳有匪一下子就把人給摟到了懷裡,手放到了自己想放的位置,揉了兩把,“別以為點了火就想開溜,看我這次不好好的收拾你。”
明月立馬發現某人對她開始上下其手,並且大手還在她的屁股上捏來一把,她自己其實也是願意的,開始氣息有點不穩。
“你再不去廚房,魚真的就跑了。”
“離開的水的魚還能跑?”
明月現在完全不能動彈,某人已經利用自己的先天優勢,將她的手在背後給固定得死死的,一隻手就抓住了她的兩隻手腕,可想而知這個人的手指是多麼的長。
“想不想?”
明月哼哼唧唧的不說話。
“嗯?”
“你知道我對你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的,但是我肚子裡面的孩子.......”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吳有匪給咬了脖子的人,“你高中的生物課一定是白學了。”
明月忽然感覺自己下面湧出了一股暖流,“我想我的高中生物也許沒有白學,好像大姨媽來了。”
嗚嗚嗚,她真的沒有懷孕。
吳有匪火熱的身體就像大夏天的曬得滾燙馬路被澆了一盆冷水,熱氣往上面一沖,全是白煙。
“我不管,你得負責。”
撒嬌?
“我怎麼負責,我都嫁給你了,還要怎麼負責?”
吳有匪拉著明月的手往下,往下,直接放進了他的褲子裡面,明月的手觸碰到哪個還很火熱的部位一下子就彈開了。
“哎呀,量多的第一天,我得好好的到床上去躺著去。”
“唉,你們女人那個不是第二天才量多嗎?找藉口溜是不是?”
明月忽然一個轉身,“你聽誰說的女人量多的第二天。”
吳有匪有點囧,“那個看電視上的衛生巾廣告不就是那麼說的嗎?你可不要騙我。”說著他的手又伸了過去拉明月的手。
“親愛的,我褲子上都是血,難道你希望我穿著帶血的褲子和你那個啥?就非得來個浴血奮戰才心甘?到時候可別讓我失血過多。”很明顯的,明月又感覺到了一股暖流流了出來,“不行了,我真的不能再和你耗在這裡了,都血流成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