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吧,誤會了吧。”明月裝著不高興的上去掐了一把吳有匪,還裝不認識,現在好了,怎麼也說不清楚了。
“你這樣不好吧,我看你同事還沒有走遠。”
果然明月看過去,吳月還頻頻的回頭看她呢。
“剛才我對你動手的時候她看見了?”
吳有匪點頭,明月哀嚎,“託塔李天王呀,能不能下來把這個男人收了?”
“為什麼是託塔李天王?”
“他不是有塔嗎?一個塔下來就能把你給蓋在裡面。”說著明月還做了一個大手罩頂的姿勢。
吳有匪上前去對著她的後腦門就是一拍,“你以為我是白素貞那個蛇精呢?”
“話說白素貞不是被法海的關在雷峰塔下嗎?”
“那李天王的塔我也沒有聽說過關過誰呀?”
兩個人說著已經走了一段距離,明月上下左右前後看看,“吳有匪同志你這是來幹嘛的?”
“我是來接你的呀?”
“就用雙腿來接你老婆下班,都不開車的?”
吳有匪確實也沒有開車,平時他就不喜歡開車,“我還指望你什麼時候把駕駛證拿到手給我當司機呢。”
別提駕駛證,一提駕駛證明月就難過,傷心,心都冷了。
“怎麼不高興呀,不開車來接你就不是你老公了,那麼喜歡坐車,你自己開車不是更好。”
繼續傷害,她能自己開車還真的就開車了,上班之後才發現自己開車的好處,那早上不是還能多睡幾分鐘嗎?
以前沒有上班的時候真的不在乎早上這多出來的幾分鐘睡眠,上班之後才真的意識到睡覺的好處,完全睡不醒,起不來。
就拿今天早上來說,她要是自己會開車的話,那是不是就不會遲到了?自己開車回去換衣服,然後開車去公司,可是她就是沒有駕駛證,有車她能開嗎?
“我們一起學車的同學給我說他可以幫我想辦法辦駕駛證,只是要給錢辦,小一萬,我正在考慮要不要辦一個,按照我這樣的學習進度,如果辦一個的話,也許更劃算吧.....”
吳有匪看都不看明月,就是那麼準,又是一記後腦勺,“別人說什麼你也信,你信不信你把錢給他了,他明天就能不認識你?”
“不會吧,都是一起學車的。”
“對喲,你也知道是一起學車的呀?”
明月一想可不是嗎?想通了,給她說的那個人真要有那個本事的話,還跟她一起學什麼車呀?自己給自己弄一個駕駛證不就行了。
“下次你還是開車來接我吧,從這裡走到公交車站還有一段距離。”對於穿了一天你高跟鞋的明月來說,下班再走上幾百米真的是煎熬。
“那要不打車回去?”
明月朝前面走,“我們還是坐公交車吧,公交車便宜,你一塊錢,我一塊錢,一共兩塊錢。”
吳有匪看著明月不太自然的步子,“昨天晚上是不是......”
“不是,今天晚上我還能再接再厲。”死鴨子嘴硬。
“你確定?”
她不確定,可是她不說,她都累了一天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中午也沒有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