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大衣裡面就穿了一條真絲的睡衣,然後裡面上身還放空了,明月自己都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和興奮。
目前時間八點正,明月打車去吳有匪入住的酒店。
敲門,進去,撲倒他的懷裡,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
畫面香豔,華麗麗的等著被吃與吃。
“沒穿內衣?”吳有匪上手,一手的柔軟。
“不知道穿什麼,內衣缺乏。”
吳有匪把自己的臉放上去,“那我只有到你懷裡去了,出去這段時間真是太想念你這溫暖的懷抱了。”
帶著點力度,吳有匪用臉蹭了幾下明月的柔軟,手已經伸到下面去了,“下面應該穿了的吧?”
“你好壞。”明月懶懶的聲音傳到吳有匪的耳朵裡面,她現在就像融化的水一樣,她沒有力氣的。
“喜歡嗎?”已經滑到明月小腹的吳有匪抬起一點頭用他深邃現在又帶著很多你神秘的眼睛,看著明月,看得她有點意亂情迷起來。
“嗯。”明月哼哼,上手抱著吳有匪的頭,“老公.....你是我的大灰狼。”
一般情況下夫妻兩個這種事情都是明月主動,但只要吳有匪主動一次,明月是完全招架不住的,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如狂防暴雨,明月只能緊緊的被吳有匪按在床上為所欲為。
別看明月平時是主動的,一旦吳有匪主動起來,她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關燈。”
“關什麼燈,我看著你剛剛好。”吳有匪一用力就把明月的手給拿了下來,那些只有夫妻之間才能彼此欣賞的美好,遮住幹什麼?
明月的身上泛著柔和的光,吳有匪肆意的看著他的女人,看得明月面板底下都起了紅暈。
“你自己說是不是很想我?”
“不想。”
“不想?”
真不想還是假不想,此時明月害羞得已經把吳有匪拉了下去,兩個人鼻尖對著鼻尖,呼吸相聞,“你就是個壞人。”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吳有匪咬著明月的耳朵,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這樣你喜歡嗎?”
喜歡,想念,一切都像潮水一樣,全部都化成他們的動作,粗暴,簡單,一切都是最好的,兩個人如此的契合。
一夜狂歡,第二天明月延續了她起不來的作風,但她必須得去上班,這就是一個女人答應了要養一個男人之後必須做的事情。
“出去的時候記得續房費啊,我昨天晚上元氣大傷,可能要睡到兩點以後再起來。”不續房費的話,前臺過了十二點肯定要往房間裡面打電話的。
“我真想把你抓起來咬死!”明月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自己忍不住又上去在吳有匪的大腿上吧唧了一口,誰叫他露著腿來著。
吳有匪臉皮子笑了笑,動了動身體趴著。
“趴著睡不好。”
“我怕不我趴著,你是不是要親我小弟弟?”
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