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吃嗎?”吳有匪指的是明月那碗麵,都膩一塊了。
明月搖頭,吳有匪就把她吃剩下的面端過去幾口就吃了,本來也沒有多少。
“哭什麼?”
明月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滴在桌子上,是她一直都沒有看清楚,吳有匪這樣一個像白蓮花一樣的男子,要怎樣付出和喜歡知道女人,才能毫不在意的端著她吃剩下的東西就吃了。
他是那樣的家庭出生,估計這輩子從小到大都沒有吃過別人的口水吧,不是真愛,估計也做不出來。
“對不起。”明月站起來摟著吳有匪,想起來他捏自己臉那一次了,是她太小心眼兒了,疼是疼了,記住了,那是愛。
“道歉幹什麼,我和你不需要道歉,你如果不愛我什麼都白搭,自己想想怎麼把殘缺的那一部分補回來。”
吳有匪輕輕的推開明月,“夜店那種地方就不要去了,我不喜歡。”
不說不適合,就是他不喜歡。
明月點頭,扶著吳有匪。
“我現在已經到了要人扶的地步?”他是有點累,但一個大男人熬了一晚上夜,擔心了一晚上,有點費神,不至於還站不穩。
“我就是想和你親近一下。”頭靠過去貼在他的肩膀上,這樣看著是不是就不是扶了。
“平時幹嘛去了?你和你的粉絲才是真愛,人家就花了一點點錢而已,隨時看你笑得諂媚。”
說話就說話,還動上嘴了,女人的那個地方是能咬的?她還要不要見人了,咬臉,她以為他要親的,上牙齒了,咬著一點肉,啃了一口。
“我啃兔兒腦殼行不行。”
明月擦著臉上的口水,不敢面露嫌棄,有點小疼,不知道是不是發紅了。
她就是兔兒腦殼唄,然後是脖子,脖子一下,接下來少兒不宜。
明月攀著吳有匪,他掐著她的腰,因為最近吃飯不太規律,又太忙,終於練成了腰精。
“下次多吃點,我不喜歡太瘦的女人。”很多男人會喜歡白骨精那種型別,吳有匪不喜歡,想想畫面都恐怖,都是骨頭,他又不是狗,不喜歡骨頭,他是狼,喜歡吃肉。
明月還穿著昨天的裙子,有點皺了,吳有匪拉著領口往下面扯,她仰著頭,踮著腳尖,有點承受不住了,他整個重量往她身上壓。
“你媽要是知道了……”
怎麼關鍵時刻老是提她媽,明月敗下陣來。
“你是不是不行呀?”
男人最不能讓人說的就是這方面不行,他怎麼就不行了,她總是在這方面不聽她媽的話,他卻還記得住李如瓊都降龍十八掌,一掌拍下來果然很用力。
“要不你現在和你媽媽打個電話申請一下,她同意了,我就讓你看看行不行。”
明月離開吳有匪一米遠。
“我還是送你去睡覺吧。”給她媽打電話,估計是不想活了,真想問吳有匪這話說出來是不是搞笑的。
“我們要是十年八年的不結婚,你媽是不是也那麼久不讓我們同居?”
明月愕然,“十年?八年?”那個時候她都奔三超三了,什麼意思呀,什麼原因非要這樣耗她的青春?
“為什麼。”
“因為你不愛我。”
吳有匪去睡覺,自己做事兒就是好,雖然有壓力,但時間自己能掌握。
“把碗洗了再去弄你那個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