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能聽吳有匪的?非得拉著他坐下來照。
“不髒呀?”那麼多人走過的路。
“只是坐一下而已,髒了還可以洗。”
髒,她一個農村出來的姑娘,她怕什麼髒?小時候東西掉地上了,撿起來吹一吹還吃呢,一顆糖掉地上之後沾上灰哪裡能洗幹淨,還不是吃肚子裡面去了。
沒有說出來,怕吳有匪一會兒吃魚的時候想起來吃不下。
拿著手機自拍,遺憾的是沒有帶自拍杆,距離不夠。
“您好,能不能幫我們拍一下照片。”
吳有匪的眼睛跳,明月挑這人吧,這年齡。
老太太還是會拍,但確實沒有拍好,明明長得很不錯的一對兒,經過老太太拍出來之後,臉大。
“你肯定是大媽生的,不然臉怎麼會這麼大呢?”不看身體,只看臉,肯定會以為這姑娘能有一百八十斤。
兩個人繼續走,走到頭了,上面左右還是路,馬路,上面有車。
“就這家了吧?”終於到了,跟西天取經一樣,不能往下面看,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上來的。
這些每天住在上面的人都怎麼想的。
司機沒有騙人,看著還不錯,等的人也多,一群一群的來等,都是三五兩個的,女的玩手機等,男的玩手機抽煙等。
前面還有三桌。
其實光吃東西的話是花不了多長時間的,主要是喝酒,喝酒的時候就話多,每人說一點,時間久過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們了,天都黑了。
大堂裡面一陣果木香,聞著就舒服,想吃。
想吃也不能點那麼大一條呀,兩個人能吃多少,點那麼大魚,還點幾盤配菜。
不知道現在提倡光碟行動?
“看著大,其實也就那麼點,坐飛機來點,不多吃點都對不起飛機票費。”
“喝點酒嗎?”明月問吳有匪。
“一會兒你開飛機還喝酒?”
周圍的人就都看過來,沒看出來這姑娘還能開飛機?說笑呢吧?
明月紅著臉踢吳有匪一腳,沒用力,對面的人裝著很疼。
“都沒用力。”
“我要不疼,你是不是還得來一腳?”他的表演是為了配合她的心理平衡。
明月終於明白吳有匪為什麼點那麼大一條魚了。
有這樣吃魚的嗎?就吃中間哪一點肉最多最嫩的,其他的不吃。
“你這樣挑,你媽知道嗎?”小時候肯定屬於破小孩型的,家長肯定拿他沒有辦法,吃東西這樣,你是怎麼長大的?
“我家都是保姆管我的吃穿住行。”還屬於那種經常換保姆都。
他爺爺不讓他和保姆親,所以他就只能和他爺爺親,親著親著就叛逆了,現在也沒有改過來。
他媽算起來比還忙,他一年能見一次吧。
他爸?他爸更忙,現在好像都有十年沒有見了吧。
沒錯,他爸和他媽離婚了,他爸周遊世界去了,出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絡了,反正也沒有什麼想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