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領導呢就表示理解,喝不喝都隨便你,一個實習生而已。
男領導就不一樣了,“明月試著喝點,誰還不都是從不能喝到喝點,一點點喝慢慢就鍛煉出來了。”
男領導都把酒端了過來,舉著,一般人這種情況就算不能喝,笑著也就喝了,完了之後對著領導說幾句好聽的,恭維一下,大家面子都有了。
大家看著明月,大家心裡都明白,這就是機會。
一般情況下那個領導專門端著酒來和一個實習生喝,只有實習生敬領導酒的份,敬酒呢別人不一定喝,自己肯定得喝。
這個社會誰和誰平等了?等你和別人站在同一個平面的時候再來談平等。
“領導,我真不能喝,一杯倒型的。”
領導臉色有點不好看,“明月同學你說笑吧,這年頭還有人能一杯倒?”
懂事的呢就算不喝也應該把酒接過來吧。
明月一動不動,她知道接過來了就得喝。
“我替她喝吧,她確實不能喝。”孫權是考慮過之後才說出來這句話的,說出來意味著什麼他自己很清楚。
“你算個什麼東西。”領導沒有給孫權面子,把酒往桌子上一放,看著明月,“不識抬舉。”
孫權紅著臉,他知道結果可能不太好,但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完全不給他臉,雖然他就是一個實習生,當眾打臉這樣子,是不是太重了些。
“領導我是真不能喝酒,如果你說不喝這酒就是不識抬舉的話,那我喝了。”明月端起來酒一口酒幹了,沒有出現電視上那種嗆得不行的場面。
“早這樣不就對了。”領導好像找回點面子,臉色又恢複一些,伸著手去摟明月的肩膀。
明月給躲開了,捂著嘴就跑開了。
領導伸出去的手沒有收回來,指著明月的背影,“這就是去吐了?”
一臉的嘲諷。
孫權也追了出去,看在大家眼裡也就那麼回事,誰喜歡誰還能看不出來嗎?
明月跑去衛生間,孫權也不能追進去,站在門口等著,過路上下的人誰也不會多看兩眼,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沒事吧?”孫權在外面問了一句。
明月在裡面扣著嗓子催吐,哪裡能聽見孫權喊她,嗓子火辣辣的疼,早知道今天晚上有這一出她就多吃點了,吃進去了才能吐呀。
好不容易吐了點出來,吐了之後舒服了很多,用水漱漱口,洗個臉出來。
“你沒事吧?”孫權上手去扶明月。
明月往旁邊走了一步,躲開,“孫權你不用這樣子的。”
“我那樣子?我就是怕你倒地上,過來看看。”孫權覺得尷尬,知道現在說一些事情還不是時候。
可是今天晚上他做這個事情大家都看在眼裡,別人都明白的,明月能不明白?
知道嗎,他做這個事情有犧牲的,原本他很可能實習期滿就留公司了,現在可能不能留了,而且實習評語有可能都會和大家一樣變得普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