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再說。”孫權不回答明月,不好回答,總共才幾塊錢的東西,男人能要女人的錢?
一般這種情況之後就不應該問了吧,誰會在意。
明月不是一般人,出了電梯,跟在孫權後面。
孫權直接就往自己桌子那邊走了,他們實習生也沒有自己的辦工作,弄了一個位置出來拉了幾張桌子,兩個人共用一張。
“孫權,給你包子錢。”明月手裡拿著五元錢遞過去,她算了一下應該不會超過五元的。
“你……”孫權一把把錢接了過去,有點生氣,“就是給自己買的時候,順路也給你買的一份,用得著算得這樣清楚嗎?”
明月難道看不出來孫權生氣了?可她這個人吧,就不能欠著別人一毛一分,欠錢還錢,欠人情還人情,不還心裡不舒服。
也不管別人怎麼看,反正她就是這樣,一點便宜不佔的。
就因為這個事情,孫權氣得一天都沒有和明月說話,看見都繞道走。
明月倒是想找點說的說兩句,其實又發現兩個人確實不是那麼熟,她甚至都不會去找孫權請教問題。
有不懂寧可給許晴打電話問,都不會問這裡一起實習的,說白了,問一次兩次的,別人不說什麼,老問,別人也不欠她的。
大家還是競爭關系,畢竟優秀的人能夠留下來,戶口就有落腳的地方了。
大城市的戶口還是很好的,買房子,生孩子,孩子讀書,都是要戶口的。
“怕麻煩和你一起實習的那些人,就不怕麻煩我?”麻煩同學就不是麻煩對吧?天天打電話來問。
這人基礎也是差得可以,人要是在許晴面前,她能保證把人腦門給拍腫了。
“我和你關系不是好嗎?”明月厚著臉皮。
“我和你很熟?”許晴不買賬。
明月在電話這頭呵呵的笑,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自己態度極好,“你和我不熟,你不是和我家那位熟嗎?聽說你們兩個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建立的革命友誼,這都多少年了。”
說到這個許晴在電話那頭也笑了起來,“呵呵,你覺得我和你家那位熟?我們從小掐到大的,誰叫他比我聰明瞭,人還長得跟妖精似的……”
許晴說看不慣吳有匪那樣的,一個男人自己長成那樣就應該主動去毀容,還在世面上招搖。
“哎呀,提到他,我說你怎麼不去問他呀,他應該會的。”
明月不信,“不會吧。”怎麼一個人能會那麼多東西?
“他不會的,我相信他能為了你去學,他學三個月能超過你學三年,你信不信。”
這點明月是相信的。
可是她心疼吳有匪,一個人在優秀,再聰明,他可以學習很多東西,學得越多,做得越多,承載的也越多,會累的。
又因為不一定是自己喜歡的,所以並不會有多快樂。
“明月,我和你說,其實你不適合這個行業,不是我不想幫你才和你這樣說,是我真的這樣認為。”
人的一生本來就短,不是每個人都能做自己喜歡的工作,還有很多人幹著不喜歡還不合適的工作,所以一輩子既不快樂,還不賺錢。
“其實我也這樣認為,但我大學學這個……”有點難以放棄,因為學的這個用不上,這就是浪費。
在明月這裡浪費會讓她很難受的。
明陽辭職回家後,本來想著去陳律師哪裡上班,結果,情況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