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還在糾結吳有匪熱不熱的問題,她自己站不穩,吳有匪認為她就是裝的,就喝了一罐,醉了?
佔他便宜吧?這裡摸摸,哪裡摸摸的,還不安分的要把手從襯衣裡面伸進去。
吳有匪的襯衣下面灌風,這才剛剛夏天,還有點涼。
“哎呀,你能不能等我先交叫車?”
吳有匪拽著明月,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如果不拽著吧,人往下掉。
“裝得特別的像。”
“什麼?”明月上手去解吳有匪的襯衣釦子,看著熱。
前面來一個車,這會兒等車的人就不可能只是他們兩個,吳有匪這招手呢,車停了,別人上車了。
吳有匪看看明月,“差不多點就得了,不好意思也不能這樣子裝醉,大庭廣眾之下的。”
她給解開的,他單手又給扣了回去。
“我熱。”
“你熱,所以你脫我衣服?”脫你自己衣服這個話不能說,說了怕她真脫。
“我們去開房嗎?”又是這個問題。
連著說了幾句。
蒼天呀,吳有匪再是不動一下,真的就不能證明他是男人。
“要不去你工作室?”
就是那麼需要?
給你,給你都給你。
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需要,說明還有價值,這個女人就是那麼喜歡他。
兩個人去開房,現在腦子裡面哪裡還有長輩的話?
肯定不能去工作室,這一點吳有匪就分得特別的清楚,工作的地方就是工作的,哪裡有一張床,只是用來休息,累了可以睡,但是不能用來滾。
吳有匪記得很清楚,自己是怎麼躺床上去的,他家這個女流氓是怎麼脫的他衣服,怎麼脫的自己衣服。
長這麼大,明月不是他第一個女朋友,但是就沒有遇見這樣的,生猛。
姑娘你應該溫柔如水的。
但是你現在這個水,泛濫成災了,一晚上你折騰幾次,從床上到沙發上,從沙發上到浴室,地上你都不嫌棄。
最後吳有匪是怎麼爬回到床上去的?
“求放過。”不是他不行,真的沒有這樣的,早知道就不給她吃肉了。
吳有匪想起了大力水手那個動畫片,有個男的吃了菠菜之後會有短暫的神力,明月吃了肉之後就變成了猛禽。
就現在還抱著他的大腿,他都已經靈魂出竅了行不行,一個女人可以被男人弄得欲仙欲死的,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霸佔到全身酸軟,整個人跟躺雲上也沒有什麼分別了吧。
“我給你說以後這種事情要控制。”
一點聲音都沒有,睡著了。
睡著了都抱著他大腿。
吳有匪就想自己明天起來得吃十個雞蛋補補蛋白質。
他睡不著呀,沒有洗澡,一下一下的,身上有點黏糊糊的。